残忍的打碎一切美好的童话。
南章不敢看下去,也不敢让人看到自己软弱无助,扭头就跑,走得莫名其妙,没有人知道南章在想什么,也不会有人知道。
南章敲响了示警钟,虽说警告历历在目,但钟声依旧在回荡,天边的三个身形就如同流星一样,联决而至。
一人落在南章面前,另外两人直接奔向了不远处的朱雀台。
“是你敲了示警钟?”来的人明显地位不低,说话的语气和态度自然有一番威势,自带一种居高临下的威逼感,一看就是长久处于高位,看着南章手无足措的样子,来人接着说道:“我是陈新水,你可以唤我师伯,说罢,所谓何事?”
“弟子南章拜见师伯。”
陈师伯摆摆手,显得有些不耐,沉声道:“说事儿!”
南章咬咬牙:“弟子想要粮食,足够几百人吃的粮食,玉髓矿矿工过的太苦了。”
“理由?”陈新水明显有些动怒,恼怒师门选人,怎么会看中这样一个白痴来看这么重要的地方,如果不是看这位弟子穿的是同门服饰,陈师伯觉得自己会忍不住一掌拍死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
这时,两位师弟检查归来,对着陈师伯摇摇头,陈师伯怒气更胜,明显有些压不住,南章只觉得劲风扑面,忍不住打个趔趄,一屁股坐在地上。
陈师伯怒气更甚,高高在上,如同俯视蝼蚁。
“师兄,压住火气。”声旁的师弟怕师兄忍不住出手,赶紧出声提醒道。
“压个屁,这个家伙示警就是为了咱们要口吃的,他娘的朱雀台是啥地方不知道吗?你小子给我个理由,说服我或者气死我。”
南章揉揉胸口,站起身来,慢慢说道:“矿工也是人,弟子不忍,也无法,人生地不熟,只有敲钟这一途了。”
陈师伯打量了一番南章,皮笑肉不笑道:“好一个人生地不熟,你这个理由不足以说我,倒是你这无赖性子让我怒火更甚,也没有气死我,在给你一次机会,说得通了我立马把你要的东西弄来。”
“都是人,都是爹娘养的,既然在给咱宗门干事儿,病死老死我并不在意,如果看着这些人在我面前饿死我实在做不到不在意,我不知道怎么来打动师伯,我只想现在我有能力去完成这件事我就要做这件事儿。
警示钟我敲了,这事儿我也想过,如果我不做这事儿仅仅凭着我自己,我一辈子都活在内疚中。现在既然我在做了,那么我势必要把这件事儿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