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是使君说的对了,那圭就留下来,辅佐使君成就大事,若是使君说的不对,那接下来,圭的提议,还望使君能慎重考虑,多多采纳才是。”
娄圭脸色一凝,向魏石拱了拱手,然后转身离开。
魏石看着娄圭的背影,却是差一点笑出声来。
此次拿下上庸之后,魏石手里有房陵、上庸、内乡三个重要的城池,并且还控制了君山、商洛山、熊耳山、鱼邑等要隘。
实力的增强,让娄圭对魏石的信心越发的足了起来。
当初,商定一年为期,然后去襄阳投奔刘表的决定,现在看来,实在是荒唐。
娄圭想要留下来,但一直碍于面子说不出口,这一回,借着申耽之事,他也是自己给自己找了个好借口。
魏延带着王平、韩金等人冲入俘营,将一脸希翼被优待的申耽捆绑了起来,等申耽反应过来不妙时,人已经站在了校场的断头台上。
“杀吾兄弟者,皆死!”
“杀!”
魏延一声令下,王平等将校高举环首刀,猛的朝申耽等人的脖子砍落。
“噗!”
“魏延匹夫,你敢杀我?”
申耽最后一个被杀,目睹身边亲信一个个身首异处,他的心中万分悲凉,要是早知是个死,还不如在上庸战死更加的光荣。
申家,包括申耽在内,二百七十九个首级,被整齐的堆放在校场之上。
面对一个个狰狞的血污人头,幸存下来的申家族兵一个个面如土色,战战兢兢,生怕下一个被杀的就是他们。
“汝等记着,自即日起,你们和申家再无半点关连,你们要是不想死,就好好的听从号令,让做什么,就做什么,不得违抗。”
魏延杀气腾腾,拎着申耽的人头,举过头顶喝斥道。
这些俘虏只是申家的普通族兵,许多人是关中流民身份,此番战事也没有查到什么大的血债,要是改造的好了,就是合格的辅兵青壮。
一番整顿之后,魏石留下娄圭、郭鹏领一部守上庸,主力继续西进,直向木兰塞开进。
木兰塞九道隘口,廖化领军抢占了其中的六道,靠近汉水上游的三道,则被杨任带着米兵占了去,如今两军对峙,一时僵持不下。
申仪在西平得知申耽死讯,顿足捶胸,痛哭不已。
申耽虽然只是他的族兄,但平日时两人相处,申耽性子稍为宽宏,对申仪照顾有加,现在申耽一死,申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