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在询问他的意见,戚御朝他点了点头,意思是照做即可。
傅子茗立即掀开被子的一角,拿出了掩在被子下面的脚跟手。
齐远没有像刚才一样去触摸,只是观察了一番,看了之后就开始摇头。
众人都被他的动作搞懵了,戚御知道他师父只有遇到棘手的事才会如此。
戚御焦急道:“师父可是有什么问题。”
傅子茗一听是戚御的师父立即敬畏起来,他早就知晓戚御有一个师父,却从来没有见过,也不知其名讳。
齐远没有回答戚御的话,而是自顾自的从衣袖中拿出一个墨色小瓶,而后又从里面倒出一粒黑色的丸子状的东西喂到了赵星欣的嘴里。
做好这一切都就对着傅子茗说:“去准备后事吧!”
齐远此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变了脸色,尤其是傅子茗的脸色直接黑成了锅底。
戚御立即给戚远投去了一个眼神,防止他再说出大不敬的话。
傅子茗拳头紧握:“口出狂言,来人把他给朕拿下。”就算是戚御的师父也不能如此大逆不道之话。
傅子茗身为九五至尊原本是很理智的,但是只要跟赵心欣有关的事他完全理智不了。
随后两个侍卫就进入了房间,作势就要拿下齐远了。
戚御赶紧求情道:“还请皇上切莫怪罪,且听他老人家把话说完。”
傅子茗不发话侍卫也不敢轻举妄动。
齐远丝毫不受傅子茗的话影响:“娘娘此症为炎症而屋子却常年不开门窗,还有娘娘的脚心跟手心都有明显的黑斑,你们却没有重视,这不仅是病症的表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娘娘身上也有类似的斑点或裂痕,这也是娘娘的心结之一,如果这些都不处理,娘娘的病只会加重直至香消玉殒。”
傅子茗心里一咯噔,这几日他都没有亲自帮星星擦拭身子,但是刚才在抬被子之时的确看见了一些黑色的小斑点。
看来这老先生说的乃是事实了,以往星星虽不能说话,但眼神都是看追随他的,但这几日却一直躲着他,看来原因就出在此处了。
戚御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师父的性格就是如此,越老越爱做一些反骨之事,无论他怎么劝都没用。
傅子茗恭敬道:“老先生名讳?”
齐远头也没抬:“本人姓齐单一个远字。”
傅子茗身体一顿,他知道戚御的师父是有一些来头的,却不想竟是远近闻名的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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