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墨,带着你们公子去浴堂沐浴一下。”
一边说一边擦眼泪儿。
“是啊是啊,您就不要惩罚……哎?”
唐拾瞪大了眼睛看着轻轻放下了对老唐的屠刀,转而让自己去浴堂的娘。
卧槽,故事不应该这样发展啊?
娘不是应该再大骂老唐一顿,罚着他去睡书房吗?怎么就这么放过他了?娘,别擦了,你都不流眼泪了!
“啊?哎?哦?呀?嗯?”
唐拾感觉唐府里没有爱自己的人了,一脸黑线地被一位身穿黄色衣裙的少女和一位身穿墨绿色衣裙的少女带去了浴堂,一路上跟个哑巴说不出话来只能“嗯嗯嗯”地叫着。
杨潇潇看着一样疑惑的唐戬,换了个运筹帷幄的表情,轻笑道:“你以为我看不出来拾儿想让我帮他收拾你一顿啊,不过既然是玄机子道长要送给拾儿的大机缘,我又怎么能多言呢?”
这他妈的翻脸比翻书还快啊!女人的情绪真是捉摸不定啊……
唐戬看着一瞬间由悲转喜的夫人感叹不已,从后环抱着杨潇潇,下巴放在她的肩上,又握住她的手,轻声夸赞道:“还是夫人心思细腻,明白我的用意。”
不过却暗暗腹诽道:我又不是没解释过,你当初不是一样把骂我一顿回了娘家吗?
杨潇潇看着被相公握住的手,感受着他的怀抱,心里一甜,身体往后依靠在唐戬的身上。
院子里的下人们一看这场景赶快该忙啥忙啥去了,反正不能在这里忙,这场景跟刚才不一样,不是他们敢看的。
在唐戬怀里的唐夫人略有谦虚地说道:“可惜妾身已经老了,这双手啊,也不如以前嫩了。”
“哈哈哈,夫人真会说实……笑话。”唐戬轻笑一声,看着自己手中的小手,柔声说道:“春风浣红裙,牡丹嫁柔荑。夫人不仅手跟以前一样嫩,夫人的美貌也分明未曾变过。”
这是他以前打大宛的时候给杨潇潇写的家信中带的诗。
“谁家君郎盼绣巾,相思纸墨听。”杨潇潇缓缓读出了下一句,却回头剜了唐戬一眼,幽幽道:“这还是你当初攻打大宛的时候写家信的时候写的呢,自从那之后,你从来没给我写过一首了。”
哎呀不行了,越想越气!
杨潇潇狠狠跺了环抱着自己的相公一脚,转身又来了一记升龙拳打在唐戬的下巴上,气愤地说道:“你明明知道我不会女红,还说什么盼绣巾,明明就是在笑话我,今晚你睡书房跟你的纸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