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拾将浑身上下找了个遍,甚至裤裆都掏了,但也没找到手帕跟那张纸,不由得心里大为慌乱。
我写的那些东西不会被陛下捡去看了吧?
不过好在我是用罗马文写的,陛下应该看不懂。
草!
开什么玩笑呢?
人家可是皇帝啊,自己看不懂还不会找懂的人翻译过来吗?
啊……
我闲的没事写那个干嘛啊!又闲的没事爆什么衣服啊!
挨一鞭子就挨一鞭子呗!
唐拾抱着头痛苦的蹲在了地上,心中开始担忧朱亟知道那张纸上写的内容后会怎么做。
巧琴则被吓了一跳,一时间手足无措,心想:我不就是给公子擦下脸吗?公子怎么这么痛苦?
莫非公子是被我感动到了,他现在这么痛苦是因为之前对我说的话充满愧疚吗?
一时间,巧琴心里有些小高兴。
旁边的青墨和李翌则相顾无言,他们俩不知道这主仆二人现在怎么了。
不光这两人充满疑惑,朱亟现在也充满了疑惑。
御书房里,黄裘已经把地上的碎茶碗和碎布打扫干净,此时正满脸委屈地站在角落舔伤口,而朱亟则看着桌上的手帕和纸张默默无语。
他已经从手帕的花香上分辨出这手帕是谁的了。
这特么不是他宝贝女儿的手帕吗?
可幼驹的手帕为什么会在唐拾这小子的手里呢?女子的手帕可是贴身之物,一般也会当做定情信物送给心仪的男子,莫非幼驹今天是对这小子一见钟情了?
“不对不对。”朱亟摇摇头。他这女儿不能以寻常女子的行事作风来度之。
“黄裘。”
“老奴在。”
“你去唤来今天在宫中陪唐拾的侍人,再问一下典庆殿的宫人,今夜在朕到典庆殿之前,长公主和唐拾都做了些什么,又说了些什么。”
“老奴遵命。”黄裘应了一声便下去做事了。朱亟又从桌上拿起了那张纸,沉默的看了一会,又放下了。
看不懂。
他现在认为唐拾就是玄机子的弟子。
玄机子是个不一般的人,四舍五入的话,那唐拾也是个不一般的人。
而唐拾要用一般人看不懂的文字写的东西,定然更不一般,朕要知道这不一般的东西!
朱亟想找一个人来翻译,又担心这信里的内容泄露。。
莫非要朕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