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仪又突然遗憾道:
“只可惜咱们可信任的人手不够,钱财也不够,没有办法很快地开店。”
“这不着急。”
唐拾很快从刚刚的状态中缓过神,微笑道:
“咱们先开一家,你明日就去寻个开酒楼的地方,我明日跟我那些伯伯们要几个厨子,再让他们投钱给咱们,咱们到时候给他们分红。”
苏仪听完也是一笑,同意道:“这样也好,等咱们这家酒楼开出来,恐怕全永安城的酒楼都开不下去了,到时候那些酒楼背后的人肯定会来找茬。”
“对啊,所以咱们也需要多找点人撑场子啊。”
唐拾站起身来,慵懒地伸了个懒腰后,又对苏仪笑道:
“不过只开个酒楼可对付不了世家,咱们还需要搞点别的东西。”
终于要讲正题了吗?
苏仪精神一震,连忙问道:
“什么东西?”
唐拾邪邪一笑。
“走,跟我进屋。”
……
……
唐拾卧房外面,青墨正俯着身子,透过她刚刚在窗棂纸上戳破的小洞,偷偷看着里面巧琴跟李翌在做什么。
她刚刚喂完富贵儿和那匹老马后,突发奇想,就想来看看这一片二人世界。
卧房里面,巧琴正红着脸低着头给上身赤裸的李翌换纱布,而李翌俊秀的脸上则满是疼痛的汗珠,时不时地发出一声呻吟。
“嘶——”
“啊——”
“嗯——”
巧琴实在是听不下去了,红着脸埋怨道:
“你能不能别老发出这种奇怪的声音!”
李翌看了她一眼,幽幽道:
“你背上挨一刀试试?”
巧琴顿时被李翌的话给噎住了,安静下来乖乖给李翌缠纱布。
谁让这一刀是李翌为了保护她才挨的呢?
纱布是那位李郎中留下的,也是被烈酒泡过的那种,还有两条,李郎中要巧琴每天给李翌换一条,还让巧琴两天后再把他找来,他要看看李翌伤势恢复的如何。
巧琴因为低着头不敢看李翌赤裸地上身,整整缠了一刻钟才给李翌包扎好,青墨在外面看的腰都酸了。
“呼,终于好了。”
李翌也终于结束了包扎的痛苦,软倒在床上开始忍受烈酒烧杀伤口的痛苦。
他感觉自己背上就跟有火烧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