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子旁边一直默不作声的秦风及赶忙起身去开门,却发现门外站着的是自家府上的管家秦震。
秦震是秦府的老人了,他在秦广未发迹之时便跟着秦广,之后虽随秦广立下无数战功,却拒绝了皇帝的加官进爵,选择在秦府里当个管家继续侍奉秦广,所以秦家上下都对这个忠心耿耿的汉子十分敬重。
秦风及看秦震此时忧心忡忡的样子,不禁皱眉问道:
“震伯,怎么了?”
“大公子,岑府来人说,陛下召岑大人即刻入宫。”
“什么!?”
秦风及心中大惊,又随之感到一阵窝火。
他觉得皇帝有些太过分了。
他爹这两年为了减少皇帝的怀疑,不仅不再跟老友喝酒吃宴,就连很多朝会都会称病告假。
而岑旗,是他爹这两年来的第一位,也是唯一一位主动来秦府吃宴的老友。
可现在皇帝却要召岑旗入宫。
什么意思?
真要把他爹软禁起来,当个大玄军队的吉祥物吗?
想到这儿,秦风及压抑着自己对皇帝的不满,回厅里说出了这个消息。
秦广听完后沉默不语,岑旗在一旁苦笑连连,唐拾虽不清楚很多细节,但也能把朱亟此举的目的猜个大概。
唐拾看膳厅的气氛有些压抑,便开着玩笑宽慰道:
“秦伯伯莫要担心,说不定陛下是没钱了,想找岑叔叔借钱呢。”
岑旗被唐拾这句话逗乐了,也附和道:
“秦大哥,我看唐小子说的有些道理,这几年内帑吃紧,兴许陛下还真是找我借点钱用。”
“唉……但愿吧。”
秦广幽幽一叹,又对岑旗严肃道:
“岑胖子,你快入宫吧,以免到时候引得陛下不悦,再让我连累了你。”
“秦大哥,你这话说的就太远了,咱们一同共事这么多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
岑旗虽然对秦广的话很不同意,但也知道此时在秦府耽搁的时间越长,对秦广越不利,冲秦广一拱手,便整了整衣衫,快步向厅外走去。
只是因为长久的不锻炼,就连快步行走也显得有些费力。
唐拾也对秦广与秦风及一拱手,继续道:
“秦伯伯、世兄,待会我除了要去欧阳伯伯他们府上谈酒楼的事情,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也不再继续叨扰了。”
岑旗此时刚走到膳厅门口,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