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被何大宝和何屠夫打得开花流血,涂了药膏又用灵水洗了,这才止了血,现在还在疼等会吃年夜饭都坐不得,畏惧道:「孙儿绝对不怪。孙儿恨那两个奴仆,更恨自己好奇心重把持不住。」
一旁的兄弟,包括年前回来探亲准备成亲的何阳山和何阳明下午那种严肃紧张的氛围哪敢问他,吃年夜饭大家坐着他站着像个受气包也不好相问,现在喜事临门才围上来起哄逗他。
何阳海红着脸道:「赌场里都是男人的汗臭味,进去了头是晕的,开始赢了两笔小钱,后来还没明白过来,就输了一堆银钱。」
「青楼跟赌场是挨着,我听那两个恶奴说是听小曲的茶馆,想着奶奶和娘爱哼小曲,想着先进去试听一下,若好就让请奶奶和娘去听,哪里晓得是那种脏地方。」
「青楼里面的茶水吃食水果都难吃的很,大冷天妹子穿得衣裤少,个个不要脸皮,唱着小曲让人听了像有猫爪在身上挠,哪有花鼓戏唱着热闹,奶奶和娘听了肯定不喜欢。」
众人一听他还想带张巧凤和张金金去逛青楼听曲,纷纷捧腹大笑。
张金金热泪盈眶过来打何阳海的脑袋,骂道:「你个蠢伢子,被两个奴仆玩得团团转,还害我被你爷爷和爹爹骂!」
何大宝肃容道:「原想你哥哥参了军,让你和你弟弟留在身边陪着你娘,现在你还是听你爷爷的话去军队吧。我和你娘不在意你立不立军功,只要你平安回来!」
何阳正走过来道:「爷爷,海哥哥明个就十六岁了。」
何屠夫一看到小秀才孙子就笑逐颜开,道:「我晓得。我和你奶奶另有安排。」
何屠夫有官职在身,何家孙子的亲事是由他和张巧凤来订,何家六宝和六个儿媳绝对信任爹娘的眼光。
谢玲珑跟何阳正咬耳朵道:「阳正,今年我爹可能要去长安任职。那边的军队多,要是哥哥们能娶到军队家族的好女儿,日后对他们仕途有好处。」
何阳正眼睛一亮,怪不得爷爷迟迟不给哥哥们定亲事,这些日还总说向往长安的繁华,原来是想跟着姑父一家迁到长安,在那边给哥哥们找堂客。
他想到今年中举,家里迁到长安,明年会试占着地利和人和的优势,心里无比兴奋,感激道:「玲珑,谢谢你告诉我。我今年一定考上举人,明年参加会试当上进士做官。」
中年太监向明王和静夫人恭敬道:「唐妃娘娘给两位的小辈李青、李城、谢玲珑带来一些小玩艺就在大门外。」
静夫人笑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