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你不是新人?”
楚凡没有理会五人,迈开脚步与他们擦肩而过。
眼见越来越远,五人不甘地喊着:“他们今天没有抢你,不代表明天也不会抢你!迟早有一天会轮到你身上的!”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
“只有我们新人这个集体打赢了,这种抢劫才会停止,不然我们所有人都会被抢!”
“今日你若袖手旁观,来日他们抢你时,还会有人帮你吗?!”
楚凡走着自己的路,对身后的呐喊声充耳不闻。
“唉!兄弟们别管他了。一个胆小鬼,我们自己去。”后面的新人狠狠地叹了口气,然后冲上三楼。
紧接着就是一阵阵哀嚎声……
反抗?
可笑的想法。
“你以为你们反抗的是什么?是那群收你们保护费的老生?”
“错!你们是在反抗整个外门的体制!”
“是在反抗所有既得利益者!”
昏暗的房间中,一位新生气不过,找到自己二舅家的大表哥告状。
不曾想,反被训斥了一顿。
那名新生快被这严肃的语气给吓哭了。
二舅家的大表哥看了他一眼,“就这点出息?”
“你先回去。”
“结合我刚刚告诉你的,回去好好想想自己错在什么地方。”
“明天告诉我你的答案。”
那名新生抽泣着转身离开房门。
“外门的体制……”
楚凡在夜色下慢慢地停下脚步,微抬眼眸,看了眼月色。不由地想起前世。
也跟那群新人一样,想要反抗这种压迫。
结果嘛……除了鼻青眼肿,还被多抢走了一块灵石。
学堂的学制度一年为一期,三年才能毕业。宿舍里总共坐了三届的学生,每一届都约摸三十人。
第一届收第二届的保护费,第二届收第三届的保护费。这届新生就是第三届,他们组织反抗不交保护费,以为自己反抗的只是第二届的老生。
实则连第一届实力最强的那批老生也一同给反抗了。
“中层获得的利益只会是残羹剩饭。”
“真正从保护费中获得最大利益的,是那群资历最老,实力最强的第一届老生。”
力量如此悬殊,反抗必定遭到更为残酷的压迫。
拥有一千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