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云子墨仿佛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瞪着云子恒道:“稳婆和傅明廷都能证明,还人证不足?难道要把她死去的母亲挖出来做人证?”
“傅明廷德行不佳,不足以信任,至于稳婆……”云子恒淡淡说道:“我们至今未见过稳婆本人,你又确定,那稳婆是真还是假呢?”
找上傅柔凭的是将军令,傅柔也说稳婆在乡下养病,一直说传信请来,但到现在都没请出来过。
云子墨觉得大哥不可理喻:“将军令是不可能造假的,柔柔绝对就是我们的妹妹!”
云子恒不和他纠缠,只说:“随你,以后莫要后悔。”
话落,云子恒大步往自己的涤尘居去了。
云子墨皱紧剑眉,不能理解那“莫要后悔”四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想不通大哥为什么这么不喜欢柔柔?
只是等云子恒走的远了,云子墨才想起,自己今日过来回廊这里等着大哥,是想询问一下,关于大哥眼睛治疗的进展情况。
还有——
他还想请大哥帮忙跟那明无忧说一说,看能不能请明无忧帮傅柔调理一下身子呢。
傅柔最近连番折腾,身体实在是虚弱的不行。
他想着,大哥和明无忧看起来更能说的上话些。
但现在不欢而散,他也不好再去找大哥,只得转身出去,将行馆内慕容御身边的冷云请了过来。
上次询问冷云关于狐尾草的味道如何彻底消除,冷云说得看看情况。
正好这一次一并问问。
可去到行馆之后,没想到冷云今日又不在。
云子墨只得无功而返。
……
傅柔病歪歪的躺在床榻上头,实则心急如焚。
信物的事情一日不解决,她这战王独女的身份,便一日不能落实,她就一日不得安枕。
可是现在当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秋棠靠不住,云子墨也靠不住,只能靠她自己。
傅柔咬了咬牙,将秋棠送到手边的药猛灌了进去。
她得喝药,得养着自己的身体,快快好起来,然后再想别的办法。
……
日子平平静静就这般过去。
慕容御那里没有传信来,明无忧也再没有写信给他。
谁都是有自尊的,对于一个不留意自己的人,明无忧提不起勇气再主动贴上去。
为了让自己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