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嘛,反正老大不回来,我卖了!”
何晓乐了,说起来这刘光福跟自己家还有仇,能占他的便宜最好不过了。
“这房子,您要多少钱?”
“两千。”二大爷犹豫半晌,说出了一个价。
何晓没说话,他在屋里仔细看了起来。
这房有点旧,屋里瞧着也缺人气,不过买下倒也不吃亏。
“我能瞧一眼房本吗?”
二大爷随手指向旁边的桌子,“在桌上,你自己看吧,这以前是我大儿子住的房,不是后搭建的,有正经房本。”
何晓拿起来,仔细看了看,见上边写着刘光福,这才安了心。
“得,房和房本都没问题,就是两千块钱太贵了,您这就一间房,真不值那个价。”
何晓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心理价位,“这样吧,我出一千块钱,您瞧怎么样?”
“一千?”
二大爷喘着粗气,差点骂出脏话。
“你走,我不卖了,一千,呸,伱打花叫花子呢?”
“哎呦,二大爷,二大爷,您可别这么说,买卖不成仁义在。”
许大茂走上前,连忙劝了起来。
“您嫌弃何晓出的价低,何晓嫌您出的价高,这样吧,都各退一步,再商量商量。”
“许大茂,我全看在你的面子上,那我就降一点。”
二大爷犹豫半晌,又说了一個价格,“一千八。”
何晓摇了摇头,“一千二。”
“你走,不卖了,不卖了。”
二大爷往外一指,接着赶起了人。
“算了,我说一个价,也甭一千八、一千二了,一千五,你俩各让一步。”
许大茂有些心累,好嘛,这房又不是他卖,也不是他买。
可操心的活,全搁他身上了。
见两人还在犹豫,许大茂翻了一个白眼,很是不耐烦道:
“得了,就一两百,你俩人至于这么墨迹吗?等咱生意挣了钱,那钱海了去了,你俩想花都花不完,全都是万元户,十万元户。”
二大爷被许大茂一提醒,心情顿时激动了起来。
等挣了钱,看他怎么收拾家里的那仨孩子。
“行,一千五就一千五,许大茂,我把养老钱、卖房钱都拿出来了,你可不能有一点闪失。”
“放心吧,二大爷,我的老本也都拿出来了。”
许大茂安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