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你别骗我,那为什么东边耳房房本上,写着你妹的名?”
秦淮茹摇着头,不敢相信。
“老爷子疼她,怕我成家之后,家里人对她不好,就登记了她的名。”
说起来,傻柱满腹怨气。
他爸和寡妇跑之前,就把耳房登记给了雨水。
至于他,老爷子根本没管,就像他不是亲生的一样。
“你……你……”
“傻柱,你可坑惨了我家呀,你个天杀的。”
贾张氏的大胖脸上,满是绝望,她指着傻柱,一屁股跌坐到了地上。
算计了十几年,自以为占了便宜,没承想人家转头把她算计了。
“呜呜,老天爷啊,我贾家是做了什么孽啊,让这个傻柱给坑惨了呀。”
“不是,我怎么了?我傻柱怎么坑你家了?”
“妈,这么多年,我是怎么待您的?我缺您吃了,还是缺您喝了?还是缺您穿了?我怎么坑你家了?”
听贾张氏哭嚎,傻柱不乐意了,他感觉自己特委屈。
这么多年,他当牛做马把贾家三个孩子拉扯大,那兜里就没装过一个钢蹦。
他受再多苦,再多累,只要仨孩子叫他声傻爸,他觉得这一切都值了。
可现在小当呢?她要跟自己断绝关系,贾老太太还哭嚎坑了她家。
傻柱就不明白了,他怎么坑贾家了?明明是他一直扶持着这个家!
扭过头,傻柱看向了秦淮茹,“媳妇,你也觉得我坑了贾家?”
“呼……”
秦淮茹搓了一把脸,她没有回答傻柱的话,而是问道:“后院聋老太那屋,房本上写着是你的名吧?”
“嗯,老太太送给我的。”
一听这话,秦淮茹心中总算是还有些安慰。
要是连后院的房,都没写傻柱的名,她真得哭死。
“傻柱,你以前为什么不告诉我,这两处房子的事呢?”
“你也没问啊。”
傻柱扭头指着北房,无奈地说道:
“北房是没写我的名,可跟写了我的有什么区别?再说了,我爸又不回来了,这房子就等于是我的。”
“至于东边那间耳房,等明天我去问问雨水。”
傻柱一说完,几人就安静了下来。
就连哭嚎的贾张氏,都闭上了嘴。
几人都没想到,事情会闹成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