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宫内有人相帮,不如我们先回宫处理眼下事情,以免因抗旨不遵更难去营救太子妃。”
箫蒂思量了一下,回宫直接奔向箫贵妃房间。
宫女自觉退下。
“母妃,你为何要刺杀卿兮。”箫蒂冷冷质问站在窗边的箫贵妃。
箫贵妃站在窗前,看着窗外落叶纷飞,想着刚接到那封朝国来的信件时的震惊,虽然信已被烧毁,但自己心中仍如大海波涛,久久不能平复。
箫贵妃此时又看着箫蒂为了那人女儿质问自己,看到箫蒂为那女人的女儿嗜血模样,狰狞的说:“卿兮就是将军府伊封的女儿伊颜汐,是来找我们报仇的,难怪第一次看到那双眼睛我就觉得很像她娘,都是贱人。”
“不管她是何身份,母妃若再敢动她,除非先杀了儿臣。”箫蒂看着已魔障到无法劝谏的母亲,冷冷的说,然后转身离去。
“你…”箫贵妃气的话都说不出,倒退几步,一手捂住胸口,一手扶着桌子。
卿兮一路上昏昏沉沉,只有在用膳之时才有几分清醒,她似乎躺在马车里,又似乎靠在谁怀中。
几天后,卿兮再次睁开眼睛,已经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床上是上等锦缎被褥,光滑如玉的被单,转头看向左侧,床旁边是紫檀细雕桌,桌上放着一件精致淡翠色锦裘,袖口鹅羽三四寸。
天气有些冷,比天楚国更冷,一阵寒风通过窗缝吹来,卿兮抖了抖,伸手拉了拉被角,盖在光滑细嫩的脚上。
窗外晨光照入,房内生了几分暖意,房间更加亮堂。卿兮又看了看周围,房间陈设简单,却都是上等用品。并未见任何尖锐东西可供防身。当然,自己向来不会自杀,只会杀人。
卿兮坐起身正欲下床,竟发现全身无力,动作便慢了几分。
卿兮思忖着,自己怕是中了软筋散,伸手便去摸头发和衣物,身上却已换成雪白透亮睡裙,发夹发簪也都已卸去,哪还能找到解药。
“姑娘醒了,快去禀报主子。”随着“咯吱”一声响,门被打开,进来一位十五岁左右的侍女,侍女手中端着一个酱紫色盘子,盘上碗中雾气缭绕,小碗旁边放着一盒精致糕点,正缓缓而来。
“奴婢叫妙芝,以后就由奴婢和妙清伺候姑娘了。”妙芝边说边走进来。
卿兮打量着妙芝,神情自若,步态轻盈,盘中美羹稳如泰山,声音甜美却中气十足,应是个习武之人。
“想着姑娘该醒了,这是刚熬好的碧粳粥,姑娘正好趁热喝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