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周小姐的确娇艳欲滴,本公子看着都眼热,不想死就给我让开,今天杀人够多了,也不差你这身轻贱骨头。”
吴冕紧紧盯着谢镇,默不作声,纹丝不动。
谢镇白了他一眼,上前去没好气地想扯开这小子横在少女面前的左手,在捏住吴冕左手的一瞬间,他猛一转头,大惊失色:“你…”
话还没说出口,吴冕本身垂着的右手突然抓住空当上勾一拳斜斜地直取谢镇左胸肋骨,这一手出拳极快,方寸之间起罡风!
无论是如何横练外家武功的武夫,腋下和肋骨皆是相对脆弱的部位,而且心脏正在左胸!
这一手勾拳与谢镇刚才的偷袭有着近乎相同的刁钻狠辣,谢镇本就是偷袭演戏的行家里手,此番阴沟里翻船不曾想这个低贱的仆役居然身怀绝技!
几乎就在同一瞬间,谢镇作出了仓促的极限反应,他左脚往后撤了一步,让开吴冕的阴险一拳,强提气机,反手拿折扇就势下压,迎向吴冕的拳头。
谢镇即便再敛起神色积极应对,终究仍是小看了这一拳,连绵不断的寸劲把折扇化为齑粉,后撤的那一步尚未站定,谢镇被轰出三丈以外,砸穿了一户人家的外墙,倒在一块菜圃上,烂菜叶和泥巴糊了一身,而吴冕的拳头指缝之间,也插着一根绿盈盈的银针。
谢镇喷出一股鲜血,阴鸷的眼神杀气萦绕:“你到底是谁?”
吴冕看了看拳头,拔出毒针,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重新背起少女撇下一句市井里粗俗不堪的言语:“我是你娘的野男人。”
说罢,继续拔腿就跑。
刚才背起少女的时候,吴冕其实心里就有了计较,他知道谢镇挨了这一拳一时半会起不来,顺着谢镇阴毒的眼神,往城东跑去,跑过第五条巷弄,估摸着离得远了,吴冕顿时折向北行。
如今西城门肯定已经有人堵住,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的法子指定行不通,东和南城门貌似此时逃出最安全,可是现在吴冕就是要给谢镇这样的错觉,引诱气急败坏的谢镇命人去追。
而城里的越王府和满是官署的端阳大街在北城,骑兵不让疾驰喧嚣,谢镇想安排人马也多有不便,此时北城门的布控一定最弱。
吴冕也顾不上右手上的略微刺痛,眼下有了生的希望,多活一阵便是一阵吧,他把少女往上颠了颠,弓起身子往北城门狂奔而去。
一路上还是挑那些杳无人迹的小巷弄,躲开了几股巡城骑兵,绕过端阳大街,吴冕气喘吁吁地来到北城门附近的巷弄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