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没想到还能有机会蓄力再来一拳,被踹出后对彭三多的偷袭就是侥幸加上临时起意,这一连串以自己硬扛一腿换得对面两人重伤的举动,富贵险中求。
不仅是值,而是赚大发了。
陆百谷看了眼远处的彭三多,又看了眼缓缓站起的吴冕。
他扶着谢镇坐起身,忧心忡忡道:“公子,那彭三多应该是没了,你如今也不能再战,那名怪力少年似乎仍有余力,现在局势对我们不利,不如先撤了,来日方长,再坚持下去也讨不到便宜了。”
谢镇不是不知道此时的情况,只是恨透了吴冕,三番两次地被他羞辱,还偏偏拿他没有办法。
刚才只要彭三多能脱身,三人合围,这小子就算是再怪,也是有死无生,居然还能被他扭转乾坤。
如今局势急转直下,目前是谁也奈何不得对方的情形,此刻多留无益,谢镇不是无脑的莽夫,让陆百谷立即搀扶他上马。
谢镇掉转马头后回头望了问了吴冕一句:“你到底是谁?”
吴冕眼神玩味,看着他笑了笑,答道:“那日在巷子里不是告诉过你了吗?”
谢镇回想起那日在巷子里也问过他同样的话,得到那句辱人至极的回答,顿时一阵气短,险些再吐出一口老血来。
当下无可奈何,谢镇和陆百谷打马原路返回,彭三多的尸体仍在原地躺着,他看都没看径直跨过。
只是走远以前谢镇突然回望一眼,李冬渔眼神闪烁,慌乱低下头时微微脸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