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其他感情多了,她反倒不习惯了。
雍城王温永思等了他一天,见着人连温淮容还没看清就拉着他的手赶紧说:“你干嘛去了?可急死我了!”
“查案啊。”沈靳寒坐下饮尽了凉饮,见屋子里边镇着火盆,便舒展着四肢,躺那罗汉床上,说,“这儿舒服,外边冷得人头昏,有什么事快说,不说我用晚膳了,不留你啊。”
“那不成!”温永思使劲摇着自己的竹妃扇,叹气,“你得等我说完再去啊!”
这才顾着身后的温淮容,立刻就是一副眯眯眼:“呦,沈靳寒,这是哪位美人啊,寸步不离,早前给你那么多美人你都没留下,我说了,现在看来怪不得你不留下了,这就是个美芽胚子,啧啧啧……”
沈靳寒夜里不知查了多少地方这会儿困得难受,漫不经心地“嗯”一声。
“嗯?”温淮容瞪大眼睛,这沈靳寒有毛病?这个雍城王开玩笑,他还嗯?
“沈靳寒!!”
这一声够大,睁眼就见着温淮容叉着腰,一脸愠怒的表情,这才想起来自己说的话:“说什么呢?这是你妹妹,九公主温淮容,你不记得了?”
“哦~~”雍城王这才一副审时夺度的模样,上下打量片刻她,“原来你就是温淮容啊!”
“看起来也没那么差嘛!”
温淮容:“……”
这又是哪里蹦跶出来的蛇精病!!
“这是黄门温大人温凌舟的次子,温永思!也算得上你的哥哥。”
温淮容:“呵!”温淮容重重呵了声,沈靳寒就知道这丫头嘴里没好话了。“才十五吧。”没记错的话,“mao长齐了吗?就跟江北涛那个饿死鬼一样去青楼,你怕是想英年早逝!”
温永思:“我就调戏了你一下……”他吐吐舌头,这丫头嘴可是真不饶人。
“我又没骂你,提醒你嘛!好心当作驴肝肺!”
温永思:“……”
“什么意思?”
温淮容:“得了得了,你们继续,当我不存在就好了。”
温永思这才回过神来,有事要跟沈靳寒说,差点忘了,喝了口酒才说:“我上回给你说的那女子,你还记得吗?就是一年前我在青楼里赎身的那个嫩鸭子,养在庄子里,准备自个儿收的,结果被江北涛那王八羔子拿去孝敬了九千岁那阉贼!”
温淮容:“……”
不停地眨眼克制住自己的笑容。这九千岁要是知道你在这里骂他阉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