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的马。
沈靳寒和温永思连同一群金城纨绔打马而过,乱哄哄地直奔向前,他座下那匹通体乌黑、胸口雪白的骏马着实扎眼。
沈靳寒还是没有同她一起,丝毫没有要过来保护她的意思。
而是委托于邱婕西来保护她。
邱婕西不认识温淮容,却认识圣旨。派人守在温淮容马车左右。严防死守。
大梁太子也同夏皇一路,左右前进。
身旁的人,那叫一个比一个多。
邱婕西不是个温性子,就喜欢同人讲话,这些年在军营里可把她给憋坏了:“九公主?你是陛下的九子?”
“嗯。”
邱婕西:“看来九公主不喜与人讲话?”
温淮容才不在乎这些,“我才不是呢。”说着就掀开帘子,伸出脑袋,“你说这次秋猎会不会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
邱婕西眉头一跳,脸上憋着坏笑:“你是说谁呀?”
“还能有谁啊?大梁太子啊?”
那个地方又没有常年狩猎的习惯,怎么可能同这些人相比呢?
温淮容说:“都是野物。能不能驯服,都是个问题。”
邱婕西年纪不大,耐不住寂寞,一直要同温淮容讲话。他坐在马上,吃着温淮容递过来的点心绿豆糕,说:“公主,你晓得大梁太子这次来干啥不?”
温淮容笑说:“来访……除了那些事,还有什么值得他来呢?”
想要什么,打一架不就好了吗?
非要来什么不战而屈人之兵,这大梁太子脑子过于简单,都是这么容易就能打倒他们,也不至于跟他们纠缠这么多年,还没有什么下场,反倒是封闭还被割了不少。
“邱将军就叫我淮容吧,公主公主的叫,生疏了。”
邱婕西:“不了不了,这些礼数还是不能差的。”
“不过淮容啊。”邱婕西伸着身子,表情丰富,说:“你跟沈靳寒什么关系啊,他居然委托我来保护你,我可从来没见过这个人,心软,还那么低声下气的求人来保护你。说真的,淮容,他是不是喜欢你啊!”
他把每个字都咬得重,听起来还真是那么回事,逗乐了一众大人。
“哈哈哈,邱将军,你可别开公主殿下的玩笑了,沈二公子也是奉旨保护公主殿下罢了。”
邱婕西回头见了,对温淮容说:“唉,九千岁,你见到了吗?”
“嗯。”
邱婕西:“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