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人也不戳破,倒是邱婕西一脸鄙视,才不信他,从怀中掏出一个肚圆的瓷瓶,将里面的东西用匕首涂在上面,他用这个抹着烤肉,没一会儿,香味流出来了,说:“来了猎场,也就可以这么轻松的一回,我一年也就回来这么一回,正好赶上这秋猎,也可以放心大胆的喝酒吃肉了,你平时用的东西,吃的东西都比不上这个,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来,尝尝我的手艺。”
这肉闻着着实香,也不知他抹了什么玩意儿,这香料涂在肉上烤出来的滋味儿,真不亚于这宫里做出来的。
“这上面抹的是什么东西?”他嚼着肉,说道,不仅味道不错,闻着也香:“哪里带回来的?南方?”
“想太多,南方会有这种东西?分明就是别人调制出来的。”邱婕西一口咬上去,果然味道不错,诚不欺我。
“谁给你的?”沈靳寒一副我已知晓的模样,说,“随身带着这种东西,也就她了吧。”
“你这嘴。”邱婕西说,“吃都堵不住你的嘴,还有,就算是淮容给的怎么了?你不也是吃了,再说了,就这种东西人家能给你也算是不错了,不对哦,她又没给你,她是给了我,你爱吃不吃。”
周围的护卫笑起来。
顾卿安动了唇角,借着抿酒的动作,目光顺着碗沿飞速打量了一圈。
全部刀不离身。
除了他,还有谁也是为了这次机会而来?
温淮容目光扫视一圈。借着天冷不想下马车的空档,看了眼这边跟来的人,除了在座这些,还有看不见的阴影里,又藏了多少冷眼等待的杀手?
即便沈靳寒是天纵奇才,在这重围之下,他保住她的胜算又有多少。
秋猎最是混乱,一切看见看不见的杀气都被隐藏起来,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沈靳寒会不会保护她也是个未知数。
邱婕西不会一直跟着她,因为她本就是被召集回来秘密保护夏皇,而她只是个过路人,活与不活,差别不大。
隔着几座帐篷,沈靳寒和邱婕西他们喝酒吃肉,也不见他们过来看一眼。
她心里明白,秋猎她是会去的,而且杀害江北涛的人也会出手,怕是想让她伪装成意外而死。
怎么办呢?
如果这时候显露头角,将来做事可就没这么轻松了。
翌日晨时,夏皇坐镇秋猎主场,因为陪同大梁太子缘故。他不便同他们一起去。便备了些赏赐,叫御前男儿们去猎场博个彩头。可大梁太子起意,说是也要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