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一把凌厉的剑锋划过空气,直插着温永思刚才没有射中的兔子身上。
要不是沈靳寒拉了一把他,恐怕这耳朵都要被射下来了。
“你!”
大梁太子骑马而来,后面浩浩荡荡的过来,他们顿时显得微不足道了。
温永思再傻也知道,这大梁太子就是故意的。
沈靳寒:“跟着我,别乱走。”
眼神淡漠地看着大梁太子过来时那副得意的面孔,“抱歉,就顾着看兔子了,没注意雍城王殿下。”
“你说……”
沈靳寒:“那就请太子殿下注意点。这里是猎场,又不止这一只兔子。”
这话在提醒大梁太子的同时,也提醒着他们,这里不仅有大梁太子还有雍城王温永思。
作为唯一一个拥有爵位的皇亲,温永思可比他们重要得多。
大梁太子只是冷哼三声,拉着马头就纵马而去。
沈靳寒只带了个寻常弓,还不如温永思拉的有斤两。他说:“射箭,别太拉满了。”
说着沈靳寒拉开弓,对着前方空地放了一箭。那箭比雍城王的还要疲软,连地面也戳不准。左右又是一阵闭眼胡吹,沈靳寒很是受用。
邱婕西准备大显身手。还以为能跟沈靳寒比个高低,见着此景,乐得直翻白眼,跟在温淮容身旁,说:“瞧见没?两个二傻子,没啥本事,就会仗势欺人,被人当傻子捧!这才回来几天。连弓箭都不会使了?”
温淮容看着沈靳寒的肩臂,又想起了那天见到的让人流鼻血的八块腹肌,不由地笑了笑。
说实话,那天没摸到,可以了。
雍城王没骑多久,就腰酸背痛,不肯继续深入。跟别人打得赌也忘的一干二净,而温大人若是在一旁,怕是会“鞭策”一下这位懒散的人。
昨晚喝多了,这会儿哪都不舒服。他又纵马瞎逛了一会儿,熬得时候差不多了,就催着人回去。反正身上的猎物差不多也可以了,没必要去争个高下,更何况还有个大梁太子在这,又多了一丝丝危险。
后边的侍卫箭都没射完,又一阵风似的簇拥着他回去,连东边的林子也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