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样子好不好看,地上可都是实实在在的钱,被别人捡走那可损失大了。
他边捡边说:“江婉,你发什么疯,不要全给我就是了,做什么这样子?”
江婉将头上的凤冠拆下来,丢在一旁,用脚踩了几下,“孔安,我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决定,就是嫁给你!真是没见过你们这么贪得无厌的人。”
沈云清站在一旁,是越来越看不懂了,成亲本是两位有情人一辈子难忘的事,怎么这二位闹得如同仇人一般。
见这位新娘似乎有满腹的委屈没人说,同样身为女人,沈云清朝江婉走去,拿出手帕替她擦掉眼泪,又伸手替她整理了衣裳,将她拉到一旁,问道:“这位姑娘,今天本是你们大喜的日子,怎么在路上吵起来了?”
对方伸手接过沈云清手里的手帕,擦起了眼泪,也不说谢谢。
等她稍稍平复,想了想,这才开口说:“我家是阳城最大的布料商行,两年前经媒婆介绍,与他定亲,那时候他还没考上秀才,我娘看中他人品,便先定了亲。”
“他老家就在前面的镇子,不过现在搬到汉中县去了。”
“当时媒婆将他和他家夸得天花乱坠,说什么以后肯定能中举人,我爹娘想着,中不中无所谓,只要这个人对我好就够了。”
“定亲礼当时就给了,我爹说成亲的时候会拿出家产的三分之一做陪嫁,他无论考不考上,这些家产都够我们花销了。”
“这两年我陪着他去赶考,他也很刻苦,对我也体贴,终于在今年考上秀才了。”
“考完了他便向我爹提出成亲,要办婚礼。”
“这个时候就暴露出本性了,他说除了陪嫁,我们还得出他们家办酒席的钱,还得给每个来喝喜酒的亲朋好友一千两的红包。”
“另外我爹在阳城的布料行,总共有十几家门店,他说要分走一半,用作他以后万一混进官场的打点费用。”
“我爹答应了办酒席的钱和一千两红包的要求,听到最后要分布料行的时候拒绝了,说布料行即使到了他手上也没用,因为孔安只会读书根本不懂生意之道,到他手上绝对会亏本。”
“我爹说每年可以在布料行里抽出两成的利润给他。”
“其实我家的家产完全不止这些布料行,孔安早就打听清楚了,也将我家每年赚的钱都算了一遍,只不过他只算收入不算开销,觉得我爹只肯给这一点陪嫁,实在小气。”
“他哪里知道,光这些陪嫁都好几百万两了,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