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就是了?”
沈云清上下扫视一圈银花:“毫无章法,比小孩打架还不如。”
春花和银花从地上爬起来,银花很显然不满沈云清的做法,她叉腰嚷嚷道:“我都要赢了,你是不是护着春花?这不公平!”
沈云清看都不看她:“你如果觉得不公平,可以不来比!”
听到这句话,银花又不肯了,她作为姐姐,自然要比妹妹厉害些,什么都要争个第一。
沈云清见两人都不吭声了,开口道:“没异议那就重来,像刚刚杨秀和春花那般的打法来。”
两人将扯得乱七八糟的头发,胡乱绑在脑后,摸了摸脸上的汗水,互相往后退了几步。
不能扯头发之后,银花就乱了手脚,胖乎乎的身体非常不灵活,轻轻被春花一幢就倒在地上半晌爬不起来。
眼见春花胜利在望,沈云清也基本认为春花赢了。
这时庙门口一道声音响起。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声音不算很大,围着火堆坐着的村民们压根就没有听见。
他们正盯着场中央打得火热的姐妹俩,院子里闹哄哄的,早就将门口那人的声音盖过去了。
只有沈云清和南宫峤二人听觉灵敏,一点细微的异样都能察觉,他们二人一同站起身,朝门口望去。
众人见她二人好像在看什么人,都安静下来,顺着他们的目光朝门口看去。
庙门口一个戴着灰麻帽子,穿着灰麻道袍的女子,看年纪不超过四十岁,静静地看着院中的一千多人。
她又开口问了句:“你们是谁?到我的道观里做什么?”
声音不大,院内众人却都听得一清二楚。
沈云清上前,村民纷纷给她让道,“我们是容城逃难的村民,要去京城,连续赶了几天的路,路过这个庙、哦,不是,道观里,想借宿一晚。”
那个穿着道袍的女子,脸上没什么表情,听沈云清说完,也只是走到院子里的石台旁,将背上的背篓放在石台上。
“你们胆子倒是大得很,院子里摆着五口棺材呢,就敢借宿?”
她说话语气没有一丝温度,好像既不欢迎也不反对。
沈云清笑道:“棺材是好兆头啊,寓意吉祥要发财呢。”
对方因为沈云清的话,嘴角扯出一个微笑,“是么?这么喜欢棺材,晚上睡里面?”
这话说得站在一旁的林氏听得不舒服,让人睡棺材里不就是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