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争得你死我活,我不希望有这样的事发生。”
沈云清:“……”
原来他考虑到这么多?
沈云清第一次觉察出了两个人之间的差距。
她只是一个小小的农女,想的不过是有个安稳的日子,有一份不错的收入,能养得活家人,不用再背井离乡的逃难。
再往眼前想,甚至是想着每天能吃饱饭不饿肚子。
至于什么国家大事,黎民百姓的生死,她从没有考虑这么多。
一路上这些村民跟着她走,都是甘叔和村长半推半就之下,她才勉强答应将他们安全带到京城。
本想着到了京城之后便各自散了,以后互不相见,谁也不认识谁。
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除了考虑到自己的处境外,更多地考虑国家层面。
他是一个真正的将领,将国家大义放在第一位的好将军,即使他现在因为城破之事,被人诬陷,泼脏水,他都不在意。
南宫峤在沈云清心中的形象,瞬间就拉升了几个高度,她看南宫峤的眼神,都带着一丝仰慕。
对方可能也感觉到沈云清不一样的目光,侧眸过来,挑眉问:“不相信?”
“没有,我信!”沈云清微微笑,“好在事情按照我的计划,没有变动,铃铛还只是普通的铃铛,你也不用担心你娘的遗物会被别人哄抢。”
南宫峤眨巴几下眼睛,随后说:“反正迟早也是你的。”
二人相视一笑,都没有说话。
有些话已经不需要说出口,他们就已经心照不宣了。
……
马车内,李怜华因羞愧而涨得红红的脸上,两道泪痕滑过。
她头一次出这样的丑,还是在阿峤哥哥面前。
现在阿峤哥哥会怎么看她?
认为她是一个贪图别人东西,甚至叫人去偷东西的小偷?
她拿出那个铃铛,仔细端详一番,自言自语道:“怎么会没用呢?在客栈我可是试了好几遍,想变什么都有,怎么出了客栈就不行了?”
疑惑归疑惑,她低声又念了句:“你若盛开清风徐来。”
铃铛依旧毫无反应。
她右手死死得捏着铃铛,将铃铛捏的有些变形。
“既然是普通的铃铛,那我就毁了它,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
此刻的李怜华面目狰狞,尤为可怖,连她自己都没发觉,她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在嫉妒心面前,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