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真的成功了！”
柳蕴与陈御对视一眼，脸上写满诧异。
其实在刚才看到苏南畸变的身体时，柳蕴就隐隐猜测苏南服用了第二份超凡特性。
苏南畸变的程度太过骇人，仅凭污染是远远达不到这种程度的。
但她也只是猜测，不敢肯定。
原因很简单，不同序列超凡特性不能融合，这是超凡的定律。
苏南的情况明显违背了这则定律。
虽然她之前说过，不同序列特性也是有融合的可能性的，但她很清楚，那是根本不可能实现的。
周常明盯着苏南：“融合了第二份超凡特性都没有失控，你是怎么做到的？”
他现在终于明白苏南为什么会成为现在这个样子。
这是融合第二份超凡特性的表现！
周常明眼中充满不甘，他知道这次行动失败了。
失败得很彻底，甚至若是处理不好，今天很有可能要栽在这里。
如果苏南融合的能力是其它低危或者中危的超凡能力，他也敢凭借人数上的优势拼一拼。
但，苏南融合的能力是领域！
这是高危能力。
不说苏南刚才那能够让人死而复生的能力，仅仅是眼下的领域就足够将他留在这里！
苏南不理会众人的反应，道：“现在可以说说，你们是怎么知道我的能力的了吧？”
周常明目光一转，满脸堆笑道：
“南兄这是个误会，我们之所以要对付柳蕴他们，完全是驱暗人他们在推动，包括你的信息也是驱暗人给的！”
他怂了，完全没有刚才的得意与猖狂。
在明白苏南融合第二份超凡特性后，他已经没有与其继续抗衡的想法。
反正苏南的信息是驱暗人故意泄露的，他所幸一不做二不休，将所有矛盾全部推向驱暗人。
“驱暗人？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对于周常明的话，苏南自然不会全信信，他又不是三岁小孩子，岂会听不出哪些是真话哪些是假话。
不过这些不重要，他只要知道是谁就足够了。
周常明也不隐瞒，直接道：“据我所知，驱暗人在每个空间接口所在的地方，都安装了极其隐蔽的监控设施，有专门的人二十四小时监控。”
“你若是在空间接口附近使用过超凡能力，很容易便会被驱暗人知道，这也是驱暗人最重要的信息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