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郑大牛学乖了,他化了很长时间,与周秀姑温存着。
周秀姑很享受这种温存,这种温存,让她的兴奋一点点在积蓄,等待终极快乐的到来。
不知为何,她脑海里闪过一个人,不错,还是三娃子。
这是第几次了?好象无数次。
三娃子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正因有了他,自己孤立无助时,才有活下来的信心。
为什么会在与郑大牛作身体交流时,三娃子的身影总会出现,日常生活时,她从没有想过三娃子。
是她曾很后悔,为什么在三河大堤上,自己不主动而那么矜持吗?
是她曾懊悔不已,为什么在他决定归队的那个晚上,放他走而不挽留吗?
如果说,以前在她的潜意识中,还念着三娃子对她的好。可自从今天选举时,他开始的一些话、一些举动伤害她周秀姑时,她已决定彻底忘了三娃子。
她再一次告诫自己,还是忘了三娃子,真心真意地与大牛过日子吧。
现在的三娃子,什么也给不了她,既不能在生活中照顾她,更不能在自己需要做个真正女人时,给自己快乐。
周秀姑想到这些,她把自己的手伸向郑大牛,伸向自己的丈夫,他才是自己享受生活的真命天子。
郑大牛得到周秀姑的暗示后,明白她已欲罢不能,加快了速度冲向终点。
“不好了。”周秀姑忽然惊叫起来,“牛哥哥,你快停下,我身上来了。”
“什么身上来了?”郑大牛一时没有回悟过来。
“你快点住手。”周秀姑推开郑大牛,“你媳妇月经来了,怪道我的身体如此骚动。”
郑大牛低头就闻到一股血腥味,赶忙撕开自己的一只袖子,下河洗了洗,借着朦胧的月色,当着月经带,为周秀姑系着。
“让我自己来吧!”周秀姑很心疼道,“都是媳妇不好,放任自己的身体,让你受累了。牛哥哥,我好爱好爱你。”
“大牛也好爱好爱你,永世与你不分离。”此时,郑大牛只穿着一件裤衩。
他收拾好自己衣服,搂紧周秀姑,“媳妇,辛苦你了,这几天什么事不要干,好好休息,把自己身子养好。”
“唉。”周秀姑长叹一口气道,“你媳妇也想好好休息,又怕辜负众人对我的希望。如果我明天不去村委会报道,不去就职合作社主任,肯定会寒了我那帮姐妹的心。”
“那也是。可你面前困难重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