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什么条件?”马晓春急不可待地问道。
“第一个嘛?”周秀姑说着,把脸转向周妈妈,“妈,你说马晓春是不是喊我嫂子?”
“是的是的,他不喊你嫂子喊什么?”周妈妈说道。
“马晓春,你听到了吧,我妈都说你应该喊我嫂子。”
马晓春被他俩的对话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叽哩咕噜道,“一会叫喊同志,一会要喊嫂子,我被你们搞糊涂了。”
周秀哈哈大笑。她说道,“你只要记住,下次见面喊我嫂子就行。
“这算第一个条件吗?秀姑同志。”马晓春问道。
“是第一个条件,可是你刚才又叫错了。”周秀姑抱着根弟道,“马晓春,你快点再叫一声嫂子,我要进屋喂女儿奶了。”
“好的,嫂子。”马晓春很自然地叫了一声,又问“第二个条件是什么?”
“不着急,等我喂好奶再说。”说着就进了里屋。
马晓春看看周妈妈,“大牛负了嫂子,伤了她的心,还装着没事样,嫂子真的很坚强。”
“娃子,你怎知道这事的?”周妈妈问道。
“有些事,想瞒也瞒不住。”马晓春含含糊糊道。
周妈妈也没有过多追问。“先带我去你家吧,让你嫂子静静。”
“嫂子。”马晓春冲里屋叫道,“我与周妈妈先去我家,你等会儿就去。”
“好的,随后我就到。”周秀姑在屋里答应道。
此时的她,把女儿紧紧地搂着,“根弟呀,你那个爸真的不要我们了,今后,妈妈该怎么办?”
可没有人回答她,根弟还小,两只眼睛骨碌碌盯着自己的妈妈。
“根弟呀,你饿不饿?快告诉妈妈。”
还是没有人回答她。
此时,有谁能洞悉她的心?又有谁真正关心她。
她一手抱着女儿,一手去擦眼泪,可眼眶里没有一点泪。
是泪流干了吗?不是,是心已死,伤她心的人,已刺不痛她。
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是谁来了?马晓春吗?
她之所以让马晓春喊自己“嫂子”,是让自己断了这个念想,不能与他发生任何关系。
同时也让周妈妈放宽心,让她相信自己的女儿与马晓春之间没有任何暧昧。
有人在推门,有人进来,她忙转过身,想不到进来的不是一个人,而是周天奎与自己的大女儿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