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秀姑不知自己做错什么,想不跪可又怕妈妈更生气。
她跪下后问道,“妈,女儿的不对,你尽管说出来,下次绝不再犯。”
“那我问你,昨晚,你们三个人在卧室里,是不是双凤朝阳了?我怕邻居会议论此事。”
妈妈的话虽婉转含蓄,但周秀姑听出她的意思,“妈,都是女儿做事没有考虑周全,让您为我担心。我是在撮合她俩的亲事。”
周妈妈很是不相信,“他俩在谈恋爱,你在里面做什么?是教他们亲嘴,还是教他们怎样圆房。”
周秀姑听后笑了,“妈,这圆房的事,是无师自通,哪有让人教的道理。难道当初,您也有师傅?”
“周秀姑,我是你妈,你不能没大没小的开玩笑。”周妈妈举起扫帚,狠狠在周秀姑屁股抽了两下,“工作一天了,起来说话。”
周秀姑起身后道,“还是妈妈心疼女儿,根弟还是让我喂吧。她昨晚在你屋里,有没有哭闹?”
“怎么没哭。”周妈妈提醒道,“夜里她哭时,我抱过去让你喂奶的,你忘了?”
“妈,女儿有点迷糊了。”周秀姑保证道,“为了孩子的健康,下次绝不再喝酒。”
“妈相信你。”周妈妈把根弟递给女儿,“我先去洗把澡,然后吃晚饭。”
她临进屋又道,“女儿,我相信你是在撮后他俩的亲事。可无论做什么事,不能让人说三道四的,更不能为了自己的快乐,去伤害别人,张长芳就是实例。”
周秀姑听了妈妈语重心长的话后,心里五味俱全。
当初选择大牛,是她的无奈之举。她被关押在杨村村政府,性命悠关,为了保命,应该说她勾引了大牛。
可自从与他上了床,做了她媳妇后,她是一心一意地与他过日子的。
她的心里很明白,自己的需求为什么如此强烈,一是被大牛激发的,二是因为她脑海始终盘绕着三娃子身影。
虽然很多时候,她把大牛当着三娃子,可始终没有与生活的三娃子真正迈出那一步。
她记得很清楚,那次在三娃子的卧室,当对方要她秀姑做他的女人时,她是以身体不方便拒绝的。其实那天她的月经已干净,可以做相爱之事。
她之所以婉拒了三娃子,是因为就在前几天,她已立下誓言:在郑大牛有生之年,自己绝不让第二个男人碰。
自己铭记着诺言。可你郑大牛也发过誓:说此辈子有我秀姑就心满意足,绝不会生外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