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已过去好几天。”
郑秀姑听了吴小梅的话后,扳板手指算算日子后道,“小梅,如真怀孕了,你的孩子应该是张文远的,你说怎么办?”
“不会吧,秀姑,我跟他只有一次。”吴小梅也不隐瞒,“自从与马晓春有过后,这些天晚上,又去过他那儿几次,这孩子应该是他的。”
郑秀姑心里明白得很,吴小梅想让马晓春背这个黑锅,所以不再坚持自己的猜测,而是又一次问道,“给我说说,你有什么打算?”
“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办,晓春妈对我俩谈恋爱的事,嘴上虽没有说什么,但我看得出,每次晚上我去找马晓春,她对我没有过好脸色。”
郑秀姑也不好过多地评价吴小梅的做法,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先探探马晓春妈的口风,最终促成这桩婚事。
她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给吴小梅听。
吴小梅现在很被动,也只好由郑秀姑出面。
郑秀姑急匆匆赶回家,喂了女儿根弟奶后,又草草吃上几口饭,就去马晓春的家。
她的心也是忐忑不安,不知马晓春的妈,会不会让她很尴尬,会不会接纳吴小梅。
郑秀姑的担忧很有预见性,前两天,马晓春的妈不仅不接纳吴小梅,还讽刺她“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第三天,马晓春的妈还是故伎重演,郑秀姑觉得此事不能再拖,决定反击,“大娘,我跟你说清楚,吴小梅万一想不开,投河自寻短见,不是你面子过不去的问题,照吴有才的脾气,会让你家破人之亡的。”
“我说主任同志,你不要吓唬我。你到周围打听打听,在小王庄在杨村,我马王氏怕过谁?我还是那句话,你多干干份内的事,而且还要干好,别占着茅坑不拉屎。”
此言一出,郑秀姑忍无可忍,“马王氏,我警告你:不要诋毁国家干部。现在是新社会,父母无权包办儿女的婚姻。”
“马晓春是我生的是我养的,难道我无权管,反而你有权?”
“是的,作为村领导,我必须关心他们。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他俩的婚礼一个礼拜后操办。”
“如若我不同意呢?”马王氏反问道。
现在,她郑秀姑手中还有一个杀手锏,也不知管用不管用,但她必须把它抛出来。
她接过马王氏的话题,润物细无声,“如若你真不同意,我们就从大队部里腾出两间,做他们的洞房。我敢肯定,吴小梅现在肚里的孩子,到时绝不会认你这个奶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