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了?
这些反常的举动,更说明一个问题:周天奎与张长芳之间必定发生过关系。当时由于无力阻挡,周妈妈就走开了。
她也管不了周天奎与张长芳到哪儿去,现在,只有先找到周妈妈,当面问明情况,方能明白一切。
郑秀姑一边想着,一路向庄上走去,终于庄子中间找到周妈妈,“妈,天已黑了,快点带根弟回家吧。”
“你看你看,我只顾聊天,忘了时间。”周妈妈亲了亲根弟,“都怪奶奶不好,让孙女饿着了,奶奶该打,奶奶该打。”
郑秀姑接过女儿,“妈,我们回家吧。”
她懂得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她想问的话,等回到家再问。
一切正如郑秀姑所怀疑的那样,周天奎与张长芳真的在她的床上做了事。
“妈。”她一边抱着女儿根弟,一边责怪道,“这种事,你应该出面阻止他们,我该怎么办?现在不见周天奎与张长芳的人影,他们肯定回自己的家了。”
“唉,秀姑呀,都怪我生了个不争气的儿子。别看张长芳一脸的可怜相,她迟早还是要咬我儿子一口的。”
是呀,张长芳会咬人,自己已被她咬过两口,郑秀姑的心很痛很痛。
是夜,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这张床,有郑大牛的汗水,也有周天奎的汗水,更有张长芳的淌下的液体。
她想到这些,一阵阵恶心。可哪里还有自己的家?自己已无退路。
天亮后,郑秀姑决定到周天奎家去看看,她要弄明白,自己究竟为何被他无情抛弃。
到了前舍,到了周天奎的家,张长芳已在门外洗衣服。她见到郑秀姑一点也不惊讶,也不惊慌。
她很镇定道,“秀姑你早,你二哥已去小纪区报到上班。他临走交待说,若你工作中遇到什么困难,只要你一个电话,立马帮你解决。”
郑秀姑想说的话,想问的问题,竟一时语塞不知说什么为好。
空气仿佛在凝固,时间也仿佛已停止。当她缓过神扫视四周时,没有见到张长芳的人。
还是别问了吧,问清楚又能怎样?郑秀姑自言自语道。
再说,周天奎本来就是张长芳的丈夫,倒是自己与周天奎不清不楚地住在一起,陪他吃还陪他睡。
可接下来的路,自己该怎么走?她的脚往那儿迈?
郑秀姑缓缓地向前挪着步子,有人向她打招呼,她也只是有一声没一声地回应着。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