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湖心小筑,算是阔气的花园。
而陈默所在的这处花园,只是皇宫众多花园的其中之一而已。
“慎远大师,你现在与皇室是平等关系,也就不用太在意礼数,随意坐便是!”
“小僧谢过圣上!”
饭桌上摆着的佳肴看着就可口。
什么清芡八宝豆腐、御雨青竹笋、七彩素果、天琼白玉羹
跟前世的盲人按摩院似的,那真的是一点“不带荤”!
陈默并不是说非得无肉不欢,但不吃点肉,总感觉饿的快。
没想到启皇当真准备的是全素宴,陈默心中也大致有谱了。
撇开算命的不谈,最起码皇室的情报网虽然广而密,但还没到万事晓的地步。
最起码启皇不知道,陈默其实私底下酒肉都来。
让陈默很费解的是,夏瑶歌跟来的目的很明显是为了他,但到现在,夏瑶歌都没有说一个字。
陈默很自觉让启皇先落座,再让夏瑶歌落座,陈默则等到最后。
启皇拿起筷子:
“慎远大师,粗茶淡饭,多多见谅。”
陈默装作惶恐模样:
“哪里哪里,圣上当真严重了,这些菜肴,小僧当真是第一次见。”
“唉,正好有些饿,皇兄,妹妹可得先动筷了。”
夏瑶歌说是说动筷,但手就没往筷子那儿伸,反而是往脑后伸去。
下一瞬,那将脸挡得严严实实的黑巾就这么被取了下来。
黑巾之后的真容,让陈默立马选择低头。
什么倾国倾城的大美人,还不如饭桌上这些好像都已经没了味道的饭菜来得好看!
没菜好看!
陈默心中暗道: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色即是胸,胸即是色,自古红颜多祸水,燕儿幽若也很美,不看不听,且容小僧默念金刚经,天之道,损有余而补不足,是故虚诶,背错了,这是九阴真经。”
别说陈默了,就是启皇,看着夏瑶歌从咿呀学语到出落得闭月羞花,时至今日,看到夏瑶歌的脸,再加上那世间罕见的高挑身段,心中多少也会有些异动。
只不过启皇作为当今大夏的皇帝,心思之沉稳如巍峨泰山,再加上有血脉亲情的关系,所以启皇完全可以无视那点纯粹来自人最原始的感官冲动。
不过看陈默这头都快埋到碗里了,启皇也不禁苦笑:
“皇妹,你这是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