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有时候确实,有那么一点点期待,可是矜持得保持呀,不能那么露骨,要不然吓跑他了怎么办?
后来,余斯远回了安阳,我不知道他回去能不能解决,也不知道,如果他们一直反对,我们还能不能在一起,他会不会听从他父母的意见,把我放弃。
所以他走的时候,我很慌,很不舍,我怕那一离开,我就见不着他了。可我知道,他越不回去,这事只会越严重,只有他回去好好谈谈好好解决,这事才有可能。
我想起他说过就因为我是惠城的,难道是他家里人,和惠城有渊源?可是,如果就是因为这个,那我是不是太冤枉了一些?
大年初三的那天,坐车去找了阮环环,就是想见她了。后来和她提起这事,她说让我问清楚余斯远,这其中一定还有什么事。
我说,我总觉得,可能和余斯远不长久了,有时候我的直觉很准。我从来没有见他这样,以前因为何君瑜的事情分开,他都没有这么消极过。
那几天,余斯远和我联系得少了一些,我想他应该在处理这些事吧,可能不是谈一次两次就能解决好的,大概,很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