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问自己。琉韵似乎真的在一点点吞噬自己的本性,在不断的干扰和暗示中指引着自己去做事,不知为何,楣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句话。
“杀戮是最愚蠢的解决问题的方法,只有懦弱的人才以他人的性命为代价。”
杀戮...真的对吗?银簪的锐利中闪出一抹寒光。
忽然,外面的门被叩响。楣应了一声,满头大汗的官员上气不接下气地,连滚带爬地进来了。
“您...您还在这里呀。”官员诚惶诚恐的环顾四周,似乎无法在这个充斥尸寒的后堂多待一刻。
“有什么事?”楣的语气比官员预期中的缓和许多。
“这...小的派人依照您的指示寻找凶手的遗体,但是,只找到了这个...”官员举起手中攥着的紫色的衣服。
楣思忖了一会儿,缓缓地说。
“如果找不到行凶之人,你们很难交差吧。”
那官员怔怔地点头。
“那这样吧,”楣指着店小二的尸体,“就说这个是尸体吧,这样既给我们佘家留了面子,也方便把这件事赶快处理了,你们也赶快安排人把后堂的尸体都安葬了,佘...父亲的尸体也一样,不要搞得动静太大,一切从简,这也是父亲生前的意愿。”
“谢...谢谢您的恩情...”官员磕头如捣蒜。转眼便出去了。
楣回想起刚刚的梦,为什么自己面对成堆的尸体会有种畏惧感,是不敢面对自己的过去吗?
也许,需要适当改变吧,楣的眼神变得坚定,她将簪子别在头上。望向窗外,明丽的晴空似乎有些吸引人。
不过,纳福阁门外好事者攒动的人头真是让人失了雅致呢。
与其一直抗拒世界的秩序,不如融入其中伺机行动,尝试一番又未尝不可。
既然所有人都想看佘家的笑话,我这个佘家千金的身份也要好好扮下去咯。就以纳福阁为舞台,开始只属于我自己一个人的演出吧。
然而有些时候,现实总是骨感的,徐楣对经商不能说是了如指掌吧,也算得上一窍不通;她哪里懂得如何打理好纳福阁,从中午到晚上都是手忙脚乱的,纳福阁的食客便少了大半,不是抱怨菜肴口味下降,便是歌舞排班混乱常常冲突。
虽说楣成了纳福阁名义上的老板娘,却和看板娘无异,她原以为自己只需要每天转悠转悠,把活分配给别人就行,但惨淡的经营直率地告诉她,她根本不是这块料子。
“要是琉韵还在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