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能力只有与人对视时才能发动。
现实仍是平静且祥和的,白叔又点起了他的牛粪,钟乐爷捋着长须,满意地看着重建工程。一切都井然有序地进行着,只有他,钟参,不知不觉地被剥离了。
眼角有些酸痛,钟参以为自己又流泪了,闭上眼抬手擦拭。
“没事...只要能见到他们安慰地或者,我也心满意足了。”
没错,自己并不是非作神不可,钟家村是一个大家庭,人总有生老病死,而钟家村的永驻会告诉后来者,他们曾经存在。
钟参忽然发现,自己好像没有哭。
他睁开眼,夕阳斜射入眼帘,风景依旧如此,只是...
原本真实亲切的村民变成了模糊不清的色块,他定了定神,努力去看清,却发现人影愈发模糊透明,淡入了背景之中。
他的世界只剩下孤身一人,再无生灵喧嚣,因为他的存在,已不被承认。
“为什么...为什么...”钟参抱住了头,缓缓蹲下身,泪再也止不住。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想...我只想和家人安温度日,哪怕是活下去呀!这很奢侈吗?琉韵...琉韵你回答我,这不是赐予我的能力吗?为什么...把我关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方。”
泪模糊了视线,再清晰时,视线里已空无一人。
“不!!!”这一次的哀嚎,再无人抚头,给他慰藉了。
晚风渐起,一张残破的黄纸从石缝间刮出,落在钟参脚下,虽然被烧掉了大半,钟参仍认得出上面写的两个名字。
王亦蓁徐楣
“所以说,琉韵,你可是这故事的一半主角。”
“若不是他如此执着,他的故事也不会就此完结。”
“他的故事,当然没有完结,琉韵,如果就此结束的话,在你的境界中追杀你的魏苏生又从何而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