楣的手即将碰到碗筷时,三天前的事又在脑海浮现,她狠狠捶自己的头。
“徐楣?你怎么这么没骨气?区区几顿饭就把你俘虏了?”
这么想着,她擦去即将流出的口水,闭上冥想。
咕~咕...
根本忍不住啊...
两个声音在她身体中争斗,楣在声音中间摇摆,无法抉择。
冉夫人正从徐秉的书房中走出,忽然听见有人敲正堂的门,丫鬟放下扫帚跑来开门,却被冉夫人立刻阻止。
“我来,我来。”她警惕地看了看屋内,除了小丫鬟外,应该没有别的人了。
她不假思索地打开门,猜得没错,就是冒雪出城寻找的霙。
“打扰您了。”她深深作揖,并把一个印花的布包裹递给冉夫人。
“一点薄礼,还请您笑纳。”
冉夫人连连摆手推辞。
“哎呀,我有请与你,如何能收你的礼呢?”
霙登堂换鞋后,询问冉夫人徐大人在何处,毕竟来别人家不见家主是很失礼的,可冉夫人告诉她徐秉出远门了。
“可我方才看见徐大人的马车还停在门口。”
“哦...他,他步行出门的,你知道的,他常这么做,说是这样才能品尝人间疾苦。”
冉夫人的表情有些不自然,她挽住霙的后背,并肩向屋内走去。
“我们来聊聊正事吧,待会儿你如何和楣说?”
此时,楣仍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
吃?还是不吃?
她将命运交付在一枚小小的铜钱上,抛向空中,视线随之降落于手背。
正面是吃,反面不吃...不对,反过来好点,我经常抛反面...也不对,这不就是屈服了吗...
她定睛一看,反面!顿时怅然若失。
有的决定,当你期待是哪一面朝上时,抛硬币就已经毫无意义。
“就...就尝一点点。”她再也阻止不了本能的驱使,颤抖着拿起筷子,向盘中仍腾着热气的卤肉伸出魔爪。
“其实,我真的很感激楣能给我们提供这么多帮助,但从原则上讲,楣窃取文书是错的,这是我们的责任,应该平日互相劝诫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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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无妨,她还小,自然要多经历些磨难才能成长。”
“那现在楣的状态如何?”
“这孩子倔得很,禁足几天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