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的书稿,楣接过书稿,发现它们有些皱皱巴巴的。
“母亲,泓心是请假回家了么?”楣边看书稿边问。
“她被辞退了。”冉夫人淡淡地说。
“辞退?”楣惊讶地问。
“是呀...”冉夫人叹了口气。
“就在前天吧,她实在不忍心你遭受这样的委屈,便同徐大人理论,最后吵了起来,徐大人一气之下就将她辞退了。”
冉夫人叙述时语气平淡,一字一句地,仿佛在叙述毫不相干的故事。
怎么会...楣不解地看着冉夫人,泓心性格温文尔雅,怎么会和父亲发生争吵...
“时候不早了,楣,去探望小霙吧。”冉夫人似乎是在催促楣离开,半推半就中,楣离开了徐府。
“呼~”关上门以后,冉夫人长抒一口气,就像第一次登台表演的演员,她有些太紧张了,额头止不住地冒汗,事先准备好的借口也说串了很多,差点没将楣搪塞过去,幸亏...幸亏楣没太在意。
冉夫人缓缓打开书房的门,书房内一片狼藉一股刺鼻的血腥味涌入鼻腔。徐秉仍旧是平静的睡着,在他身旁不远处的地上,是被肢解的泓心。
就在昨晚,楣熟睡后,泓心悄悄溜进了书房,她趁冉夫人下午陪同霙的时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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睹了书房中发生的一切,她不明白,冉夫人和徐大人结发为夫妻,白头偕老,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为何冉夫人要陷害徐大人,为何要向客人撒谎说徐大人有事不在。
这其中一定有猫腻。泓心如此质问冉夫人。
冉夫人淡淡地笑了笑,浅粉色的瞳孔散发着诡异的光芒。
“泓心,这样对你的主人可是渎职不忠哦。”
泓心觉得很奇怪,冉夫人平时不是这么说话的。
“夫人...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有些不解,毕竟徐大人作为一家之主...”
“这些事不需要你了解!”冉夫人提高了声调。
“可...您为什么要撒谎...为什么看上去那么紧张。”
单纯善良的泓心并没有注意到冉夫人手中握紧的刀。她慢慢接近泓心。
“你知道的,太多了。”腹腔冰冷的剧痛让她跪倒在地,不一会儿便倒在血泊之中。
冉夫人的手法极其老练,刀刃精准地划开关节筋膜相连的地方,如庖丁解牛般将泓心肢解,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她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