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是炼铁,遥遥望去,铁匠铺林立,满是打铁声,听闻这里还有当年南唐留下的一处兵铺,还有一大片的矿山,只是南唐被覆灭后,最后一战从这里调走了全部的罪民,这里也就不了了之了,天墉不适合种地,反而打炼精铁,闻名远近。
叶青甚爱有二,一是兵中君子,年少时,腰悬青锋,总是有种别样的感觉,二来便是镇东头的陈老头儿的糖葫芦,老陈头儿也说过∶“我老陈,这辈子没干过别的大事,就这手上糖葫芦可是一绝,二十来年的心血,晓得不?”
老陈头儿无儿无女,唯一的妻子当年战乱还被拐去做了军阀亡魂,这辈子在那些有钱人家看做窝囊,却还是经常买来糖葫芦。
叶青不谙世事,每逢闻见老陈头儿的事儿只当做悲伤故事一听,依旧每日没心没肺的买糖葫芦。
老人身着青衣,跨过小屋的门槛,那老陈头儿年近古稀,依旧身体硬朗,躺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用蒲扇缓缓的吹出些清风。
老人逃出三钱银子,俯手拿下一根糖葫芦,“这糖葫芦味道别样啊,陈师傅。”
老陈头儿不理睬,嘴里哼着小曲儿,看起来颇为滋润。
“哎,天下不宁,布局深远,还请您保我徒儿,儒经第三卷,我已撰完,只要您答应,我现在就可以给你。”
老陈头儿一下子起身,微眯双眼道∶“啧啧啧,不像你不像你,这几日怎的这般大气了。”
“行程漫漫,天道恢恢,我也不知我这一去能否回来了,我这屋子还得要那小子给我打理打理呢。”
老陈头儿呵呵一笑道∶“罢了,你那儒经三卷濂溪先生早就给我了,我欠你儒家一个人情,可这天下欠老夫的,你这徒儿老夫算了三次,前路不明,气运相连,无数红丝牵扯,命数极短,一生荒谬,老夫岂可冒着险?”
老人依旧平淡道∶“那就请前辈保住儒家气运三年便可,儒家不再是至圣和我期盼的儒家了。”
“好说好说。”
聊完,老人身影渐隐。
老陈头儿对着毫不惊讶,轻轻一言∶“墉山之深,山神庙。”
次日,叶青每日依旧洗漱,练剑,再出去赚些钱,买糖葫芦。
小镇最挣钱的还得是陆家铁匠铺,陆老头儿长的凶神恶煞,满头的白发,却是依旧不见暮气,而且又他打造的兵器,件件都是几十两银子的价格,氏族也是忍气吞声,不敢压价。
叶青也来过这里想要找个差事,只是并未入了陆老爷子的眼,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