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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至,携来浩荡天威,刹那巨熊虚影一声惨叫,莫穆半边身子都似乎破碎,赫然留下一条鲜血淋漓的空洞,莫穆脸色苍白如雪,毫无血色,似乎摇摇欲坠。
剑势不减,无数紫气加持继续垂下,莫穆气息宛若游丝,一触即断。
古剑即将落下之时,一道阴声阴气的声音传来,“且慢!”
刹那,整座皇宫仿佛碎裂开来,如同一面镜子,无数密密麻麻的细丝密布,刹那裂开。
“呵呵呵,帝师之威,不减当年啊,老奴实在佩服佩服啊。”
一个佝偻着身子的老人走来,从破裂的镜面中走出来,一脸无喜无悲地望着崔澹行了一礼,声音带着些许感叹。
“不必了,韩司礼何必客气,今日可是送来了这么大一个礼物啊,只是总要有个解释吧?”
“帝师这次属实误会,是咱家一人主张,前些日子,咱家听闻儒圣和帝师于天墉对弈,似乎帝师受了不少伤啊,咱家也是担心帝师无继续承担天下的大任,才出此下策,还望帝师莫要放在心上。”
崔澹自顾自冷笑道:“莫放在心上?你在于我说笑?!”
韩司礼笑着摇了摇头道:“陛下在永宁殿,陛下有旨意,还请帝师前去一趟。”
崔澹随手丢下一把的瓜子,一脸无所谓道:“臣遵旨。”
说罢转身离去,各处宫阙跑来数名甲士,搀扶起莫穆来。
莫穆气息萎靡道:“看来陛下失去了太多的优势,恐怕这次不得不放手。”
韩司礼眼神如鹰死死地盯着不远的崔澹,阴声阴气道:“这种日子不远了。”
永宁殿上,永宁帝坐在檀木椅子上,闭目养神,旁边还矗立着平远侯,永宁殿附近的宫女宦官也被遣散,寂静的可怕。
一道脚步声,踏入门槛。
“臣,参见陛下,吾皇万岁。”
永宁帝微微抬眸道:“帝师平身吧,这些日子大宁疆土危矣,各路大军觊觎帝都,不止北凉啊,广陵,青州的水军,还有当年军阀乱战,历朝历代都未曾收复的所谓燕云十六州,依旧盘踞数十万的守军,朕自然痛心,可是如今内忧外患,贤弟久居山野之中,朕也不好把北凉交给他,况且,让那些老将们听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孩子身上,岂不是可笑?!”
崔澹微微一笑,心中自然深知,永宁帝定然以此为理由,毕竟,北凉如今也是王朝拿的出手的大军,也是手中底牌之一,同样也无人不信如若北凉南下,马踏青州,入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