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也算是最后半天,王守仁亲自承认道:“老爹承认,是我帮故意帮有些你购买了良田三百亩,也给了那些大夫弹劾我的名义,抢占民田;用这些还交换了个乡试中获得了第二名,也算得上是,徇私舞弊。”
“爹知道,你呢却也受到连累,被人嘲笑,仕途不得意不说,还只能忍受这许多不公。而你应该也知道老爹我做这一切的原因,仅仅是为了给寒门登上仕途的后辈官员们当一个坏的榜样,让他们一朝得意,寒门可以出贵子,却不要胡作非为,以自己的下场作为警戒。”
王居中笑了笑摇了摇头道:“这算什么,先帝所创下的杀伐大业,让这座天下不宁,从父亲登上天子堂的时候,恐怕就料定了这一切。”
“这天下急需一个人站出来,民生、压豪强、削藩、巩固边防、整顿吏治、限制武将......涉及了王朝的方方面面,父亲不仅仅是守成,还要打造出一个强盛的帝国,为长治久安而雷厉风行地布局,同时也需要这个人,牺牲一切。”
“不过呢,也正应了那句话了,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风雨来临,这一日世家门阀网罗十大罪状,联名上奏,弹劾王守仁。
王守仁,咱也清楚了,这朝堂之上,已然没有没有任何人才会帮自己,如今的这一切,都只不过是意料之中罢了。
不过让他颇感意外的是,濂溪先生之徒,这个臭名远扬的帝师,居然没有和其他大臣一样,如同墙头草一般,弹劾王守仁,只不过这些并不重要了。
领头的老本世家站出来,手中握着一本厚重的奏折,颇为愤懑道:“陛下,内阁首辅王守仁,常年在先帝身旁蛊惑帝王,实乃奸臣罪臣,为此,臣下列出此人十大罪状。”
“其一,谋逆作乱;
其二,蛊惑民心;
其三,玷污王道;
其四,暴.政虐民;
其五,刑及公室贵族,动摇国家根基;
其六,无视先君,欺凌国公;
其七,任用私人,结党乱政;
其八,军前私刑,蔑视国法;
其九,私调大军,威胁帝都;
其十,重婚公主,玷污王室。”
“陛下,此罪随便拿出一个皆是死罪,近日,王守仁还曾贿赂官员,为其子孙大开学子之路,此罪亦是死罪啊!陛下。”
朝堂之上,呼啦啦的满朝文武皆是跪下,除了魏玄,还有崔澹,剩下的皆是大声控诉着王守仁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