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可谓是从天下征粮,成品纵然没有江南的好,不过也绝对没有如此成色太差,倘若真是因为某个地方收成伪造,收成不如去年,那更不会在那里征粮了。”
“不用想,居然是有人从中作梗?要不就是民生今年的收成本来就不理想,不过是为了糊弄朝堂,方才作此下策,倘若真是这般,那就说明更有的贪官,把钱都贪到军营去了,还有就是今年居然有些地方收成不好,全是伪造收成,导致我朝军队战斗力底下,陛下久居深宫,天下怨声连连。”
永宁帝挥了挥衣袖,他这个明君自然看得出所言不假,比那些八股学子好得多,会干实事,况且不是那么的腐儒。
不过有的地方该腐就得腐,不该腐的地方就不该腐,这也是个学问。永宁帝一直以来看中的都是这个。
“说的的确不错,如今我宁朝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布满了蛀虫,先帝为了千秋大业,耗尽心神,扫平九朝余孽,我们这些做后辈的,虽然也称不上像老祖宗那样开疆扩土,但也不至于要把祖宗留下的江山给丢了,朕的身上背负的很沉重啊,看着天下,依旧就不如人意,今日除了林易留下,其余的都退下吧,好好的去看看这昨天下,然后明白了再回来找朕。”
说罢,永宁帝猛然间挥了挥衣袖,属于皇帝的龙威急剧扩散起来,满朝文武尽皆跪下,山呼万岁。
次日。
皇宫快马加鞭传来一封圣旨,老太监手中小心翼翼的举着一封黑牛角轴的圣旨,如此来看,颇为重要。
老太监在众人的搀扶下,脸色略带嫌弃地跨入了这间草屋,这里也正是林易常年居住的地方,不过如今的他身份地位都大相径庭了,自然也不能继续在这里住着,不然陛下决然不会放心。
身材高大、皮肤白皙的老人也站起身,嗓音阴柔,细声细气道:“你们那林公子可在,也不来见见咱家,真是无礼,快说你们那林公子去什么地方了。”
老人自称“咱家”,处处骨子里透着卑躬屈膝,尤其是在心底以此为豪,只能是忠心耿耿的宫中阉人,这身蓝袍,看来地位也算得上是尊崇,列为两旁的甲士恭恭敬敬的,生怕惹了这个宦官,听说这人背景还大了去了,司礼监的人所掌握的权力可不亚于钦天监。
老太监阴声阴气的声音,自然是吸引了院子内的不少人,纷纷赶来脸上堆着笑容笑道:“是公公啊,我家公子可是有一件大事外出了,还请公公稍等片刻。”
正说着,有点心机的人咋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的塞了一两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