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绝对的神医啊！”
“姐夫，给跪了，您根本不是人，您是一个神！”
直播间里，弹幕爆炸一片。
而整个中老年活动室里，那些中老年们，在经历过最初的震惊之后，纷纷上前，吵着嚷着，求杨小凡给治病。
“神医，神医，你给我看看吧，我的风湿病，都好多年了！”
“神医，我的老花眼一直治不好，求求你帮我看看吧。”
“神医，求求你，我都腰间盘突出十几年了，你帮我瞧瞧吧，一到阴天下雨，我都疼的要死啊。只要你能够治好我的病，你要多少钱都行。”
杨小凡吓了一大跳，连连摆手拒绝。
开玩笑，我是差那点钱的人吗？
就你们这些人，哪怕一人拿出来一百万，撑死一百个人，也不过才一亿而已。
我随便画几幅画就有了。
但是，如果给你们治疗，让有心人注意了，告我一个无证行医，我说不定还得进局子，吃牢饭。
“不行不行，我就会一点点医术，给你们治病，是万万不能的。”
不过，他摆手拒绝，这些人却不肯轻易放过他。
老头老太太们那股子缠人的劲，比蟒蛇缠死猎物，还要厉害。
“不行啊！神医，求求你，你一定要帮我们看病，我求求你们了。”
直播间里也有一些圣母，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发弹幕道：
“姐夫怎么不愿意帮他们看病啊？”
“就是，姐夫这么厉害，看病还不是小菜一碟？帮帮忙，又不会掉块肉。”
这个时候，也有一些弹幕科普道：
“你们想当圣母，自己去当。不要随便指责别人好不好？姐夫很有可能没有行医资格证，如果被有心人搞，他那是犯罪的。”
“不会吧，谁会这么缺德？”
“楼上的小学还没毕业吧？还沉睡在童话故事里？这种坏人还少吗？”
“就算那样，我们有这么多人，帮姐夫请愿还不行吗？”
“滚一边去吧，还请愿，你算老几啊？《我不是药神》看过吗？请愿管用的话，主角也不会被判几年了。再说了，姐夫和这些人，非亲非故，他凭什么要帮这些人治病啊？万一被人举报，判了刑，你们这些键盘圣母，除了会打字，还能干什么？”
“对，支持姐夫，拒绝圣母！”
活动室里，老人们的情绪，越发激动，更有甚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