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会有一种难以说清的情感。”
“所以我有的时候真的不敢去博物馆啊,各种红色遗址,我怕我过于愤慨,然后就像咱们上次夏令营的活动,真的就……”
“知道侵略不是他们人民的错误,但是真的没办法释怀。”
一看安宁又开始有些较真儿了,华倩微微皱眉,开口劝慰,“安宁,其实你看看,咱们刚还看到日本工农学院是日本共产党人授课。”
“其实只要思想是正确的,未必要用国籍去定义一群人。”华倩说着,又举了个例子,“就像我们政治书上的公民与人民一样,思想与和平是没有国界的。”
盛安宁眨眨眼,抿着嘴点了点头,深深叹了口气。
没一会儿,世昕来找了盛安宁,三个人继续往上走着,登上了宝塔山的宝塔,俯瞰着如今车水马龙的延安。
公交车和私家车来来往往,远处的高楼大厦新旧交叠。是了,这就是他们想要的生活。
他们用自己的艰苦岁月,为我们这一代人换来了他们毕生追求着的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