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趁我师傅重伤,将他截杀在少室山下,如此小人行径,也配做五岳盟主么?”
“你说我杀左冷禅,可有证据?”
“嘿嘿,我师傅刚死不久,岳掌门就急不可耐地召开五岳盟会。今日百般作为,哪样不是在向众人邀功?
这般狼子野心,岂不是昭然若揭?还要什么证据!”
“邓贤侄啊。”岳不群轻叹一声,道:“莫说你没有证据证明我杀你师傅,便是你有,今天这盟主我也当仁不让!”
且不说左冷禅野心勃勃,将来会给各派招来哪般灾祸,只说这些年嵩山所作所为,他就不配做这盟主!”
“你胡说!我师傅武功冠绝五岳,德高望重,他若还在,谁能与他争夺盟主之位?”
岳不群冷笑一声,道:“他武功既然冠绝五岳,又怎会重伤?”
“……”
在场众人一齐看向杨青。
“再者说,他德高望重?哈哈,他德高望重会派人将刘正风师弟一家灭门吗?”
这一句岳不群运起真气喊出,震得四野回荡,鸟雀齐飞。
而衡山众人中,与刘正风一脉感情亲近些的此时已怒目看向邓八公。就连莫大先生也是眼神一眯,隐隐有杀意透露。
眼看嵩山众人哑口无言,岳不群接着道:“他德高望重,会暗中支持泰山玉音子与天门师弟争权吗?
会派人袭杀恒山,致使定静师太惨死吗?”
说到这儿他略一停顿,随后饱含怨怒道:“会唆使剑宗封不平等人夺我掌门之位,又逼我将爱徒逐出山门吗!?”
邓八公被岳不群连番质问夺了气势,他脸色憋得涨红,辩解道:“刘正风勾结魔道,死有余辜。
至于你徒弟,杀了我费彬师兄,本来便是要找你华山晦气。你自己先一步逐他出门,摘清关系,与嵩山何干?”
岳不群听他说完,只觉正中下怀,反口问道:“刘师弟勾结魔教,他的家人难道也该死绝不成?
我徒弟不过正好出现在刘正风辞世之地,费彬便要杀他灭口,他不还手难道站着让人杀?
至于我,哈哈。我眼见你嵩山行事之霸道,既然事情败露,我若不行权宜之计,将他逐出师门,只怕华山满门也要给左冷禅灭了。
即便是如此,白马庙中那十几个黑巾蒙面之人,难道敢说与嵩山无关?若非我武功尚可,只怕也没有今日分说的机会了!”
“你,你……”
邓八公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