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求我啊?”
魏迦蓝手心撑着下颚,笑容邪魅,凉飕飕的,特别渗人,像个疯批美人:“别指望我对你儿子能有多好……老傅,当年你怎么对我妈妈的,用我说一遍吗?”
傅鸿音敢虐待她妈,却不敢对魏迦蓝下死手。
她最大的资本,是她的科研天赋。
魏迦蓝可以与犯罪组织进行博弈对抗,偏偏那群坏透的人渣,恨她恨得牙痒痒,想毁灭她,也得掂量一下自己的内部人力,是否能扛得起研究“生化人”药剂的大旗。
傅鸿音就不一样了,他敢让她有性命危险,一定会被组织搞死!
黑帮大佬,随便扶持一个傀儡,都可以坐这个位置;科学家的秘密岗位,无可替代。
傅鸿音听出了她言语中的威胁,厉声警告:“你最好悠着点,时越出事了,不然,你在傅家也不好过。”
“他前两天来高铁站接我,一上来就送套唉。”打小报告,给傅时越找事。
傅鸿音脸黑如煤炭!
“……”牛逼!这臭小子,连他觊觎的女人也敢撩?真是父慈子孝啊。没爱了,毁灭吧!
在两人陷入沉默的微妙气氛中,傅鸿音站起身来,面无表情从清洁阿姨手里抄起一根拖把棍,直径朝傅时越的卧房走了去。
拧开铜锁,开门,人进去,关闭锁好。
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丝毫累赘。
“啊!!!!”
过了五秒,卧房里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惨叫声,好似要把这天空都给震塌下来。
“啧,作秀呢?”魏迦蓝无感的掏了掏耳朵,她也没指望傅鸿音真把傅时越往死里揍,打一顿,给个教训得了,也算是对傅时越“故意冒犯”她的惩罚。
慢腾腾吃完午餐,魏迦蓝直起身,长腿迈着步子离开餐厅,摁密码乘坐电梯回33楼卧房。
打开行李箱,小心翼翼拿起一只小黑盒,抱在怀里。
她坐在床榻上,神情呆滞了一阵子,缓过神来,涣散无光的眼眸慢慢变得无坚不摧,指腹轻柔的抚摸小黑盒,满是遗憾,眷恋,喃喃说:“绮梦姐,我带你回家……回到你满身荣耀的地方。”
你是烈士,亦是信仰!
魏迦蓝拾起平板电脑,长指在屏幕上飞快雀跃,一串串晦涩难懂的代码在她眼前,好似不值一提。
两分钟后,市局网络系统瘫痪,闹得人心惶惶……
她在某位领导的桌面嚣张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