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琴!
惠真居士有种被打脸的糗态感,脸上无光;多少人是因为她的话很灵验,才来开皇寺烧香礼佛的,眼前的姑娘,是一点也不信这套。
“也好。”
惠真居士没拒绝她的要求,心想,四柱纯阳之女的命理确实容易遭杀身之祸,给她求一张平安符,勉强可以挡煞安神。
她掀开门帘,冲着内庭念诵佛经的少年道:“玄麟,帮忙画张平安符,给这位女施主。”
闻言,坐在蒲团上倨傲冷戾如冰山的少年,止住了念诵。
少年动了,起身。
捻起一支毛笔,沾了许些朱砂,行云流水勾画出一张精美的平安符,折叠成小三角形,塞进香囊,用一根红线串好,这才掀开门帘,慢条斯理走了出来,站在魏迦蓝面前,将那装了平安符的香囊,递给她。
“谢谢……”魏迦蓝挑眉,指腹点在香囊上,直勾勾望着眼前的少年。
这少年一身灰色僧袍,朴素的款式,看着很清爽,整个人白白净净的,肌肤是高山寒雪的颜色,白到发光。鼻梁高挺,上面架着一副斯文禁欲的无框切边眼镜,睫毛又长又翘,像两把小扇子,快戳到镜片了。左耳戴了一枚“卍”字型黑色耳钉,右手捻着一串佛珠,全身上下皆是佛家信物,这蕴含狠戾凶光的狐狸眼,幽绿,妖冶,却又不像是虔诚的佛教信徒。好美,简直是只魅惑众生的男狐狸精……
奇怪,这股久违的熟悉感,是从何处而来?
魏迦蓝百思不得其解。
“……”这一声“谢谢”,如雷贯耳,仿佛将魏玄麟拽入了六年前的那一场绑架案,他所在青山镇经历的一切厄难。
少年的怨念被激发的浑浑噩噩,低靡厌世,陷入极度憎恨的水深火热之中。
魏迦蓝戴了口罩,黑色宽边帽将冷艳五官遮的严严实实,他看不清她的脸,却记住了这混世魔王的御姐音,还有她一双47英寸长的逆天美腿……当年,她就用她那双腿,污蔑他,折辱了他所有的傲骨。
一辈子,终身难忘。
魏迦蓝将小香囊放入西装口袋里,还算满意此趟行程。
“惠真居士,辛苦您超度完之后,骨灰盒,帮忙把它交给后院一个人!他是个警察,名唤曾卫国。”
有些事儿,她不方便出面,魏迦蓝叮嘱完,踩着高跟鞋远离开皇寺!
“嗯,举手之劳。”
扭过头——
“玄麟,你怎么了?”惠真居士第一次看到孙儿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