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种情况下,你是如何能睡着的?莫非是中毒了?」吕绿羽状似不经意的说道。
侍女摇头:「奴家并不知道,奴家早晨的朝食是与旁人一起用的,在房间里也并没有食用任何东西。」
「那就是有人在房间里点了迷香。」吕绿羽说完,竟然真的开始在房间里四下打量,可惜,房间里没有任何点燃香料的痕迹,「那就是有人在外面吹了迷烟进来。」
金陵似乎不耐烦他的胡闹:「甲木房没有窗,只有门。」
「所以门上一定有气孔。」吕绿羽兴奋地走到门边,然而不消片刻,他勾起的唇角便一下子垮了下来,门上的窗纸没有任何破损的痕迹。他仿佛想要为自己找补一样,弯下腰仔仔细细地在门缝出查看,可惜,木制的门缝上没有任何痕迹。
「会不会有可能,是有别人进了房间?」葛穆尔似笑非笑地说,完全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房门是上了锁的。」金陵突然说道。
「所以是密室喽?」萧鱼蹙眉看向霍卿,「霍卿,霍卿你还好么?」
所有人的视线全部看向霍卿,但奇怪的是,过去了这么久,霍卿仍旧毫无波澜地坐在地上,一双黝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看着挡在她身前的温宿。
「爹爹!爹爹!」
爹爹?
在场的人据是一愣,且不说各字心里想的什么,单那一张张晦暗不明的脸便足以使人想象得出霍卿这句话的重量。
萧鱼蹙眉看了眼刑律俭,她心里是不相信霍卿会变成个傻子的。可是现在这一切摆在面前,她又没办法反驳,实在是……
同样不想相信霍卿变成傻子的人还有很多,但唯独温宿表现得最奇怪,他好像并不好奇,也没有不接受,只是转过身扶着她从地上起来,用帕子小心翼翼擦掉她脸上的血迹,然后转过身对其他人道:「霍卿不是凶手。」
葛穆尔冷笑两声,第一个开口质问:「可笑了,你说不是就不是?你凭什么?凭你的一张小白脸?」
葛穆尔话音一落,四周传来一阵笑声,温宿眉头微蹙,抬手轻轻拍了拍霍卿死死抓住他手臂的手,波澜不惊地说:「要想断定一个人是不是凶手,首先是要验看尸体的。」
葛穆尔不以为忤,嗤笑道:「这还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被刀刺死的么?怎么,你还能看出别的?」
「他当然能看出别的。」萧鱼一下从刑律俭肩头站直身体,目光直直看向葛穆尔和金陵,「若说这天下谁最会检验尸身,那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