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时候仍旧不动如山地坐在那儿。
「今日的朝食是什么?」萧鱼问那丫鬟。
丫鬟将食盒放在桌上,打开盒盖,食物的香气瞬间弥漫整个房间,萧鱼此时在想起,原来从昨晚到现在,她也不过吃了一顿胡饼而已,此时早已饿得饥肠辘辘。
丫鬟一边往外面拿朝食,一边报菜名,待所有朝食都摆出来,萧鱼一把擒住她的手。
「萧院首?」丫鬟微怔,垂眸看向萧鱼。
萧鱼不以为意一笑:「先别急着走呀,有个问题想问你。」
丫鬟脸上露出抗拒的表情,待要挣扎,萧鱼突然一扬手,一颗黑不溜丢的药丸子弹进她口中。
「咳咳咳!萧院首,您这是……」
萧鱼拍了拍手,从袖摆里拿出在温宿那儿顺来的银针一一对着饭菜试毒,而后又连杯盘碗筷也全部试过,这才慢条斯理地拿起筷子:「不过就是让你说实话的小药丸罢了,你说了实话自然没有性命之忧。」
丫鬟脸上的表情晦暗不明,但拿杯盘的手还是沉稳。
「不知萧院首想问奴婢什么?」
萧鱼加了一颗水晶虾饺放
进口中,含糊道:「说说金不悔的死。」
似乎早就想到萧鱼会这么问,丫鬟丝毫没有惊讶:「昨夜阁主死在自己的寝室内,当时寝室里除了阁主之外还有两个南绒人。」
「他是怎么死的?」
「被人一剑封喉。」
萧鱼咀嚼的动作一顿,脑中想到最开始死去的两个人:「也是一剑封喉?」
「是。」
「与最开始死的两个一样?」
「一模一样。」
「那凶手呢?」不过几句话的功夫,萧鱼已经吃完了小蒸笼里仅有的四颗水晶虾饺,正准备去吃摆在刑律俭面前的那份云片糕。
丫鬟狐疑地看她:「奴婢不是说了么?房间里有两个南绒人。」
「所以他们就是嫌疑人?」这个逻辑简单粗陋,但是未尝没有道理。
这次丫鬟看她的眼神更像是看一个脑子不太好使的人。她蹙眉叹息道:「萧院首不觉得他们是凶手么?」
「他们是么?」
「他们深更半夜出现在阁主房间,然后阁主死了,他们当然是凶手。」丫鬟将食盒盖好,垂眸看萧鱼。
萧鱼终于还是伸出手,朝那盘云片糕伸去。
「听说打死了一个。」
丫鬟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