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他们排新戏还是在两年之前,先前倒也有不少人给武元英写过信,但他都看不上,只有一个人可以入他法眼。
“是他,詹世宁小子自从去了西洋读书基本上就断了往来,没想到他竟然也在京城。”
“那怎么不把他请到家里来吃?”
“他心里头说啦,我这是第一回进京,要带我去吃一吃好东西。”
“那行,你去吧,我给你挑身好衣服,可不能让这小子嘲笑咱。”
“敢?他要是敢取笑我,我就再把他吊咱门口。”
“你还提那事儿啊,后来师傅差点没把你腿给打断了。”
两人说笑了一阵,又各自忙碌去了。
转天清晨武元英,先是起来带领着一众师兄弟练了早功,然后接过牡丹递过来的热毛巾,擦了擦汗。
转到中午时分,简简单单吃了点早餐,喝了一碗冰糖雪梨,走到门口,招来一辆洋车,就前往迎仙居。
“您是武英杰!武老板啊!”
“是我,听你这口音,不像是北京人呐。”
“我是山东人,家里没几分地给我,只能来京城投奔亲戚,结果没成想啊,这亲戚也混的不怎么样,就只能租了辆洋车,拉着赚钱,说是赚钱,其实也够讨口饭吃。”
“家里头没有其他人了吗?”
“唉,老母亲啊,跟大哥在家里头,其他兄弟跟着我一块儿出来,不过都散了,不知道还能不能遇见。”
“原来是这样,我看你身子骨挺结实的,练过吗?”
“我就是个庄稼人倒是练过几个把式,不过都是花架子,力气还是有的,不然您看这洋车,我拉的多稳。而且啊还快,您看这就到了。”
“确实够快的,多钱?”
“也就这点路一毛钱。”
“好,我给你一块钱,等会儿我吃完了,你再把我拉回去。”
“诶,好好好!武老板今今天我专门就伺候您了。”
武元英从洋车上走下来,看着这高大的银仙居门口迎来送客,还没往前走几步,一个小厮就非常热情的走上前来。
“哎呦喂,武老板呐,可算是来了昨儿您那个单刀赴会唱的是太好了,您今天是宴席呀,还是自个儿吃啊?”
“有朋友约了我。”
“那敢问您那位朋友是在哪间呢?我这儿就带您过去。”
“我估计他还没来,你带我上二楼,找个好点的雅间,要是来了个找我的,你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