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于暗杀,偷袭。”
“确实。”
钟言想到了何小小那诡异的丝线,也不知道是怎样的【太虚】遗物,才能凝练出那般诡谲奇异的功法。
“凝香坊的行事也极为古怪,她们招收的弟子多半是流落风尘的女子,最喜欢杀薄情寡义的负心汉,你可得小心,别上了她们的名单。”
阮白露又揶揄道。
“我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如有辜负,天打五雷轰!”
钟言立刻拍胸脯答道。
“......那便好。”
阮白露不知怎的忽然又没了兴致,她草草将杯中茶水喝完,也没继续再讲江湖逸闻,而是回青莲观里打坐静修去了。
钟言只能练剑。
好在经此一役,他对剑术的感悟又有了些体会,进步神速。
夜晚,钟言做好了叫花鸡,可阮白露却并没有趁热吃的打算,只让钟言放在一旁不用管她。
钟言寻思这阮大小姐还挺奇怪,竟然对自己指定的美食无动于衷,便钻进藏书阁,想看看白天她没说完的那些江湖故事。
“太清观看来是道门,伽蓝寺定然是佛法,至于这听潮阁,唔,观天下群书,神机妙算,不知道究竟是干啥的。”
“玄机谷倒是好理解,精于炼器,木牛流马,神机百炼,皆出于此,倒是白玉楼,同样全员女性,以各种乐器为兵刃,难道全是六指琴魔那般的人物不成?”
他翻阅书籍,这些江湖故事有的略显干瘪,有的则绘声绘色,如同茶馆说书人的段子一般,钟言沉浸其中,不知不觉已经深夜。
打了个哈欠,钟言走出藏书阁,忽然看到一个人影,鬼鬼祟祟。
“嗯?”
他跟了上去,发现那人影溜进了伙房,很快,伙房亮起烛光。
“难道说......”
钟言蹑手蹑脚地来到伙房门口,朝着里面探头张望。
只见阮大小姐正坐在灶台前,刚刚掰扯下来一只叫花鸡的鸡腿,还没送入口中,就被钟言抓了个正着。
两人面面相觑,钟言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阮白露才缓缓放下鸡腿。
“凉了。”
“啊?”
钟言不明所以。
“这叫花鸡凉了,味道差了不少,我本来想自己热一热,又担心坏了风味,只能将就着吃了。”
阮白露像是放弃挣扎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