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吓人的事情,但由于刚才太专注了,以至于被殷泽吓破了胆。
还未等缓过来,就被殷泽双连击,“殷家什么时候长辈给晚辈买东西了?真是长了一岁还不同事理了。”
就比你少三岁好嘛。
殷朗敢怒不敢言,只得脸上用笑脸应着。
“喏,红包。”
殷泽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一个红包,见殷朗迟疑,又再掏出一个,“我俩儿的!”
说那个“俩儿”时还故意往纪蕊嘉那引,贱兮兮的,叫在座的小朋友们连连发出咦地起哄声。
见到红包的殷朗也立马软下来,嘴还马上跟上,“婶婶,吃好喝好——”
众人:……
孙淼淼:……
孙淼淼气得像牛一样胸腔在震动。
顺着震动,纪蕊嘉看见孙淼淼在碾耳垂,这女人怎么还有这个怪癖?
忽地纪蕊嘉的脑海里闪出一副画面来,一个生面孔的女人从殷泽的办公室里走出来,模样虽没有看清,但动作就是在这样碾耳垂……
这件事在她的时间逻辑里没发生多久,所以她记得很清。
擦肩而过,纪蕊嘉瞥见女子红肿的耳垂——这时画面逐渐模糊,很快切换成了眼下的画面——孙淼淼同款红耳垂。
原以为我们没什么交集呢,看来我们已经见过了。
摇晃着手里的红酒杯,纪蕊嘉一副没有酒也要喝醉的架势盯向了孙淼淼,心里琢磨着那天她找殷泽做什么,好像她捏耳垂是为了控制情绪,她那时是要控制什么情绪?
但很快纪蕊嘉就想通了,呵,她还能为什么,八九不离十又是被拒了,轻抿一口杯里的红葡萄酒饮料,纪蕊嘉轻蔑地笑一下,心里暗骂了一句loser!
顺着孙淼淼的眼神,纪蕊嘉看到了坐在邻桌的殷泽,天呐,她居然还在觊觎我的男人!
……
不对,不再是我的男人了。
不是说好要重新开始吗?
那为什么会如此之生气!
难不成还有感情?
多么恐怖的想法啊,纪蕊嘉需要冷静。于是她起身想要逃离这里,陈逸羽拽她的衣角小声问道,“你去干嘛?”
纪蕊嘉冷淡,“去洗眼睛。”
不顾陈逸羽的满脑问号,纪蕊嘉还是嘲着客卫去了,几捧凉水扑到脸上,终于叫她好受了一些。
可心怎么还是闷闷的,她当然知道是因为什么了,但偏就是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