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绝对不能叫纪蕊嘉给破坏了。
“我不知道,或许你们远离这里还是有可能的!”
是该说有道理呢,还是有狗屁道理呢——
纪蕊嘉脑袋又像有一团蜜蜂似的嗡嗡嗡了。
嗡完,纪蕊嘉开始梳理纪蕊晴的言外之意,其实无外乎在透露着两点事情,一、我要符,二、你要走。
符给不了。
但人可以走。
纪蕊嘉云淡风轻地端起咖啡杯品了一口,笑容浅浅,“你担心的我懂了,但是我也有个请求。”
请求?
说要求都不过分吧——
纪蕊晴睁着大眼和气问是什么,纪蕊嘉道:“我想去看一眼妈。”
这个嘛——
“好!”
于是滑稽的一幕重演了,就如同当年纪蕊晴乔装成自己那样,现在纪蕊嘉又变回了她自己。
穿着纪蕊晴的衣服,纪蕊嘉独自一人跨着大步走进了疗养院,大家见她也是郁太太,郁太太地叫着。
她就按照纪蕊晴的指示,说了自己今天不舒服,裹了围巾就混进去了。
果真没露什么破绽。
在工作人员的指引下,她终于见到了自己的母亲。
蒋思敏披着肩毯正安静地坐在藤椅上晒太阳,炽烈的光把那个饱受病痛折磨的女人照得极温柔。
她侧过脸冲着纪蕊嘉笑着,那笑就像久旱逢雨的花,既破碎又美好。
一时之间叫纪蕊嘉除了哭,实在不知该怎么做。
“妈妈——”
蒋思敏笑着,“嘉嘉,你来了。”
不管她把自己是错认成了谁,但是眼前的这个孩子是纪蕊嘉没错的!
“妈,我是嘉嘉啊,我是纪蕊嘉啊——”
蒋思敏把纪蕊嘉拥入怀中,喃喃说着她儿时的事。
只是那些纪蕊嘉全都不记得了,只当是生病的母亲在胡言乱语。
削水果,捏肩捶背,还有好多好多的事情想做,可那边纪蕊晴在催了,纪蕊嘉只能哀叹一声,泪眼婆娑地和母亲告别。
“下次我再来看你好吗?”
这时蒋思敏突然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像是很清醒似的,“嘉嘉,你一个人在C城,过得苦不苦啊?”
纪蕊嘉疑惑,“妈,你在说什么?”
蒋思敏低头啜泣,“原谅我好不好?她也是我女儿,我没有办法的——”
“妈,你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