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你去只是给对方献人头。”
“那我就留在车里!”
殷泽:“留车里做什么?等着给我们收尸?”
金凯越:“……也不是不行,总不能让你们魂留异国吧。”
殷泽:听我说谢谢你。
不能再跟他贫嘴了,殷泽便随他留下,然后差使车里的人去后备箱拿东西,这一拿金凯越就看到了,“你竟然非法藏匿枪支?”
殷泽用枪把敲敲车牌子,“这里是J国。”
**
廖宇浓端参汤给殷成束喝,便顺道打听,“你真的要处决掉小凡吗?”
这汤瞬间没了滋味,殷成束重重放下。
用随身携带的绢巾擦拭着嘴角,尽显大家长的威严道:“如果你是为这事而来,那我劝你别费心思了,我是不会养不听话的狗的。”
狗?
你把当成是狗,那把我当成是什么?
殷成束笑笑,“那你以为你是什么?”
被逼到桌子上的廖宇浓打翻了汤碗,她下意思捂住了肚子,殷成束将目光转向肚子笑笑。
随后门外闯进来几个人,廖宇浓顿感不妙,“你要干什么?”
“你以为我让你回到这里是为了什么?为了让你在这生下他吗?呵呵,我怎么能让你生下这个孽种呢?”
这个孩子的身份像极了殷泽,这让他实在不能忍。
殷成束不再浪费口舌,摆摆手就叫人拉走了廖宇浓,而这个房间也终于安静了下来。
他看着那个被打翻了的汤碗,啧啧几声说:“真是可惜这参了。”
流掉孩子的廖宇浓脸色惨白的躺在房间里,任由佣人怎么说,她都不肯喝下补汤,脸一横再一扭,那眼泪是噼里啪啦地往外掉。
哪怕殷成束坐到床边亲自来喂,她也是连看都不看。
殷成束杀人诛心地说:“那可真是可惜了这碗精心为你熬制的汤了。”
有多费心?
廖宇浓没心思听。
可殷成束偏要说,说完即便廖宇浓没喝也生理作呕地吐了一摊。
“你……你变态!”
殷成束的脸被暗光打得阴森恐怖,“我本来可以把你也熬成汤的,可是我突然有了个更好的主意……”
于是想活命的廖宇浓听从了游戏规则。
她找去廖宇凡,询问他是否可以带自己离开。
离开这事,廖宇凡确实在打算,但是他想带走